陳院長雖然不是學醫出身,一直在醫院搞行政工作。
但是,這麼多年耳聞目染下來,對治療方法也是知之甚多,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也算是見多識廣。
在他的認知中,一般的中醫行個三寸針四寸針也就算不錯的了。
唯有國醫聖手能行六寸針,能控製的針越長年紀越大越是醫術精湛手到病除。
周正年紀輕輕卻拿出了八寸金針。
這種反差的畫麵讓他有些目瞪口呆。
國醫聖手才能行六寸針,你一個年輕人拿出八寸金針,是不是故弄玄虛?
你比國醫聖手都要牛逼?
這根本不可能!
反正陳院長是持懷疑態度的。
當然,是騾子是馬馬上就能見真章,陳院長也是拭目以待。
周正給金針消毒完畢,找到嬰兒的穴道,一針刺了進去絲毫沒有猶豫。
眾人隻覺得金光一閃,金針入體了一半不由得一陣驚呼。
聲音有些大,王老皺起起了眉頭。
“無關人等還是先出去吧!”
見王老發話了,陳院長連忙小聲對那些醫生護士道:
“你們先出去,先出去!”
眾位醫生護士戀戀不舍的離去。
第一次見有人用八寸金針救人,他們驚訝的同時又非常的好奇,就想知道救人的過程如何?
但是還是被趕出了病房。
“小陳留下,大康你們也出去!”
王老又發話了,把市委書記和兩位省廳的廳長也往外趕。
三人也不便說什麼,點點頭,轉身去外麵等候。
陳院長覺得非常的榮幸。
好家夥!
他覺得自己比副部級的大佬都要厲害。
當然,這也沾了婦幼保健院是他的主場的光。
此時,他的目光又回到了周正的金針上,他對周正有了一半的佩服。
為什麼是一半呢?
周正居然能控製八寸金針,而且他這麼年輕,確實是一個了不起的醫生,畢竟國醫聖手也不能控製八寸金針。
但是,金針隻入體了一半,不能一氣嗬成。
看來周正的醫術還是不到家,不過已經很牛逼了。
陳院長對周正有了新的認識,自然是敬佩,卻不多。
“周正,你慢一點兒……”
王子銘滿臉擔心的在一旁說道。
八寸金針差不多二十四厘米,能把剛出生的嬰兒紮個對穿,況且周正又是在嬰兒胸口施針,怎麼看怎麼不像是救人,倒像是在殺人……
“子銘,不要講話!”
王老破天荒的嗬斥了自己的孫子一句。
他知道,作為醫者做越是凶險的事情越要集中注意力。
他曾經被國醫聖手治療過,對方施展六寸的針都需要小心翼翼,而且十分耗費精神。
王老怕王子銘不知好歹,隨意打斷周正,有可能導致周正行針失敗。
其實這點王老根本無需擔心,周正體內存儲著真炁,他每當施針的時候,真炁會自發的從丹田出來遊蕩在全身,為他補充損耗的精力以及體力。
周正根本不擔心精力缺失或是注意力不集中,哪怕一邊施針一邊說話也無妨。
“你不必擔心,我自有分寸!”
周正說著手指拈住針尾,一點點的撚動,手腕變幻的各種姿勢。
那金針在嬰兒體內拐了彎,少頃整根金針不見了。
如此往複幾次,心電監護儀上,各項萎靡不振的數值像是忽然吃了興奮劑一樣,慢慢往正常數值攀升。
“我靠,神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