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藍色的帆布包掉在地上發出了金石之聲,裡麵似乎裝著很沉的金屬物品。
楚蘊瑤一臉窘迫連忙道歉道:
“對不起哈,我不是故意的。”
一邊說著一邊矮著身子去幫忙把帆布包撿起來。
突兀的聲音令桌上吃飯的兩個食客緊張了起來。
其中一個年輕的將手慢慢伸向腰間,另一個中年人按住了他的手又搖了搖頭。
楚蘊瑤抓著帆布包上麵的兩條袋子一用力,似乎還挺沉的。
忽然,一隻大手按住了帆布包。
楚蘊瑤抬頭,就見那位中年食客笑眯眯道:
“小姐,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他四十來歲的樣子,上身穿著一件條紋體恤,下麵是一條黑色短褲。
這個季節,省城的晚上還有些冷,這副打扮著實有些涼爽。
“哦~”
楚蘊瑤鬆開手,中年男人將帆布包提起來又放在了牆角的位置,看起來份量不輕。
“先生不好意思,你們看看帆布包裡有沒有摔壞東西,如果摔壞了我照價賠償。”
“不用了,好了小姐你可以走了。”
中年男人大度的擺擺手,臉上始終帶著笑容給人一種親切感。
從始至終,年輕的男人沒有說話而是繃著一張臉冷冷的盯著楚蘊瑤。
這令她有些不解和害怕,就隱隱感覺年輕男人身上有殺氣。
“好的,謝謝您!”
楚蘊瑤說完趕緊走出了燒烤店。
楚蘊瑤走後年輕男子不解的問道:
“哲哥,為什麼攔著我?這個女人可能知道我們包裡裝著‘大家夥’,她還有可能是警方的臥底故意試探我們,為什麼不讓我乾掉她?”
“阿亮,你太衝動了!”
哲哥喝了一口啤酒道:
“是不是仇恨蒙蔽了你的雙眼?你看誰都想乾掉對方?”
“剛才那個女孩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根本沒有受過任何訓練,絕對不會是條子。”
阿亮道:
“可是哲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哲哥仍舊搖頭。
“阿亮,這裡不比境外而且又是省會城市,如果你貿然開了槍有可能我們都得栽在這裡。”
“我們栽在這兒了不要緊,你的大仇如何去報?我們千裡奔波越境進來不就前功儘棄了嗎?”
幾句話說的阿亮麵有愧色。
“哲哥我錯了,我不該衝動!”
他又神色黯淡道:
“隻是自從入境後我總忍不住想起父母被逼的自殺的場景,我就忍不住想要……”
哲哥拍了拍阿亮的肩膀。
“兄弟,我理解你的心情。”
“你放心,這次我們入境就是來報仇的,殺了那個家夥你就會放下執念!”
“趕緊吃飯吧,一會兒還要趕路。”
阿亮歎了口氣,抬頭看著烏黑油膩的天花板,那空白的空虛如同潮水一般湧來……
楚蘊瑤出了燒烤店,還覺得有些不自在。
剛才的那兩個人好怪呀,年齡大的那個和和氣氣給人一種如沐春的感覺,年輕的那個看起來不像壞人身上卻散發著殺氣。
他們的帆布包裡裝的是什麼?
這兩個人是不是盜墓的?
楚蘊瑤胡思亂想了幾秒搖了搖頭。
看來今天是有些累了,疑神疑鬼的。
周正還在越野車旁等著楚蘊瑤,見她從燒烤店出來了趕緊招手。
“蘊瑤~”
“來了~來了~”
楚蘊瑤啥都不想了,快步走向周正。
“上車吧!”
周正拉開車門道:
“好嘞老公。”
兩人上車後,楚蘊瑤想把剛才遇到的兩個奇怪的人告訴周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許紅兵打斷了施法。
“那什麼老周,我先送你們回賓館吧。”
周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