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召元身為緬北最有勢力的家家族之一白家的長子長孫,活了二十八年,從來不知道何為恐懼何為害怕?
他以殺人和折磨人取樂,乾儘了喪儘天良的勾當,每每都是給彆人帶來恐懼帶來害怕。
看到對方在恐懼和害怕中慢慢被折磨致死,白召元就有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
如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白召元第一次也感受到了恐懼和害怕!
手下的精兵強將在十分鐘內便被對方殺死了,特彆是後來對方一直打冷槍,就像死神的鐮刀收割隨機收割他們的生命,誰也不知道死亡會降臨到誰的身上。
白召元擔驚受怕了半天,身邊的人全死了。
這下子沒了懸念,下一個死的必定是他。
他再也蚌埠住了,嚇得魂飛魄散,逃跑的姿勢都變形了。
情急之中下意識的打開了電子手表,跟老爸白方聯係求助。
他這手表有定位功能,料想老爸收到信息一定會派武裝直升飛機來支援自己,隻要堅持十分鐘就能活命。
哪曾想,他話還沒說完,周正便開槍了。
所有的武裝分子都被打死了,一點兒難度都沒有,周正覺得有些索然無味,而且趕路要緊,就懶的跟白家少爺玩了,直接送他歸西。
“砰~”
白召元的腦袋忽然被遠處飛來的一顆子彈爆了頭!
“撲通~”
慣性的原因白少爺又向前跑了兩步這才一個跟頭摔倒在地“睡著了”。
紅的白的從不完整的腦殼中潺潺流出,隻可惜他看不到自己的“豆腐腦配辣椒油……”
周正殺掉白召元心中波瀾不驚就如同殺掉了一條雜魚似的。
他用極快的速度打掃了一下戰場,又撿了幾個阿卡47的彈夾,幾個破片手雷,以及白少爺的沙漠之鷹。
“喂~召元你怎麼樣?說話呀?”
手表裡,白召元的父親白方還在呼叫白召元,他聽到了一些聲音有種不祥的預感,但還是抱著一絲僥幸。
他有好幾個兒子但唯獨喜歡白召元,也把他當成接班人來培養,如果真的出了意外,那真是所有的心血付諸東流。
周正恰巧在拿白召元的沙漠之鷹的時候聽到了手表裡的聲音。
他自然不會多事,取了沙漠之鷹準備離開,哪知道手表上是有攝像頭的,白方看到了周正。
“你是誰?快說話,我看到你了!”
“我兒子是不是死了,他是不是你殺的?”
周正懶得跟白方廢話,一腳把手表踩爛轉身去樹林深處接楚江河。
從樹上把楚江河接下來,楚江河仍然睡的香甜,不知道剛才外麵來了一場大戰,周正一個人把白家少爺以及三十餘名武裝分子全都乾掉了。
周正背著楚江河向林子外麵走去。
開來的那輛越野車撞在一棵樹上,機油流了一地,引擎冒著黑煙,已經報廢開不了了。
這是周正故意撞成這樣來給“追兵”一種假象。
越野車本來是他從緬北快速順利回到國內的保障,卻被他故意撞壞了,其實周正心中早就有了想法。
這兩輛越野車本來就是搶的,壞了接著搶一輛就是了。
白家少爺開來的皮卡車就成周正的目標,那輛猛禽6.2的功率比這輛皮越野車可猛多了。
乾掉了白家的少爺,他們開來四輛皮卡車就成了無主之物。
周正背著楚江河越過了路邊深深的裂縫。
“什麼人,給我站住!”
這邊白家少爺還留了一個武裝分子看著皮卡車。
周正二話不說抬起手中的沙鷹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