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周正的畫改了競拍底價後拍賣會正常進行。
“底價兩百萬,有沒有加價的?”
王小虎大聲問道。
下麵的人卻無動於衷,都覺得兩百萬的底價太高了,如果是大師的作品還能接受,一個籍籍無名的畫作底價兩百萬,這不是釣大冤種呢嗎?
難道這幅畫比齊白石的那幅畫還要貴?
王小虎見現場有些冷場,連忙說道:
“各位你們瞧這幅畫,將近三平尺,比剛才齊白石的那幅畫大了將近二分之一。”
“你們看這幅畫上的仙鶴,多麼的生動優美就像是要活過來一般,筆觸古樸大巧不工……”
“雖然這個畫家現在籍籍無名,但是假以時日必定能在書畫界大放異彩,到時候再想求一幅畫那就難了,現在可是入手的絕好機會……”
王小虎開始掄圓了吹。
但眾人貌似並沒有人買他的賬。
刀朗跟韓宏聊了幾句便沉浸在這幅畫中不能自拔。
而楚江河則被李秘書拉住聊起了天,也沒空競價。
有幾個能看懂這幅畫的人是真心想競拍下來,但二百萬的競拍底價又讓他們望而卻步。
這就造成了,廖廖幾個能看懂這幅畫的人出不起錢,而能出的起錢的老板根本看不上這幅畫。
而劉老就是屬於前者。
他自然看得懂這幅畫,更是喜愛至極。隻不過把競拍底價提升到了兩百萬給自己也挖了一個坑。
他可沒有這麼多錢來競拍這幅畫,但又是真的喜歡,心中跟貓抓一樣難受。
看到全場寂靜沒一個人競價不禁又有些氣憤和鬱悶。
難道現場沒有人能看懂這幅畫?
沒有一個人能看出這幅畫的價值?
還是大家都沒錢?
不對,旁邊的林立能看懂,他沒有那麼錢但是博物館肯定有錢,難道他就不想把這幅畫拍下來放到博物館?
“哎哎哎~林館長,你這麼不說話?這幅畫你不想競拍嗎?”
劉老拉了林立一把,後者這才從這幅鬆鶴圖中走出來。
“劉老,剛才對這幅鬆鶴圖欣賞的正到過癮之處,你把我喚醒了,哎呦,難受!”
劉老笑了笑,他才不顧及林立的感受。
“林館長長,你不想把這幅畫拍下來,每天去欣賞嗎?”
“想,怎麼不想!”
林立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前麵的鬆鶴圖,無奈道:
“起拍底價二百萬,哪怕就算是沒人競爭也要兩百萬,我哪裡拿的出來這麼多錢?”
“劉老難道你不動心?”
林立又反問道。
劉老一雙眼睛中流露出渴望的眼神。
“我哪能不心動呢,我跟你一樣根本拿不出那麼多錢來,要不我第一個競價。”
林立笑了。
“劉老,本來五萬塊的底價,你我還能去競價,沒準付不出多少代價這幅畫就到手了。”
“好家夥你臨時把底價漲到了兩百萬的天價,連你也沒錢競拍,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劉老聞聽林立的話,臉上頓時嚴肅了起來。
“林館長,這怎麼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這幅畫你我都能看出它的價值所在,區區五萬塊的底價是對它的侮辱也是對藝術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