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勸道:
“刀哥,韓姐,我知道你倆個不差錢,但要理性消費呀!”
刀朗和韓宏表示讓周正隻管出酒,彆的少管。
十年的陳釀藥酒已經夠神奇的了,二十年的不得更厲害?
刀朗和韓宏小定了決心,今天是個好機會,能買多少就買多少。
否則以後很可能再想求購就不容易了。
沒見十年的陳釀藥酒都被買空了嗎?
眼看周正勸不住兩人,楚蘊瑤道:
“刀哥,韓姐,你們買這麼多藥酒真的用不了。再說二十年的陳釀有一部分是有合同的,人家早就交了定金,得給人家留著不是。所以……”
“你們還是少要一些,很跟李叔叔一樣,我一人給你們二十斤,算是贈送的,怎麼樣?”
“不行不行,怎麼能空手要你的藥酒呢。”
三人都連忙推辭。
刀朗跟韓宏對視了一眼道:
“那什麼蘊瑤,我是我們一下子要那麼多酒也是怕以後再想要的話,你這裡沒有了。”
“不會!”
楚蘊瑤擺擺手。
“我正打算擴大規模擴大生產呢,以後就不會如此短缺了。”
“藥酒這玩意不能多喝,特彆是十年陳釀二十年陳釀,二十斤夠喝幾個月的了。”
“那行吧!”
刀朗和韓宏退而求其次。
“不過我們有個要求,我們花四十斤的錢,先拿二十斤,那二十斤的錢就是提前交了下次的酒錢。”
“行吧!”
楚蘊瑤覺得不聽他們的他們估計不放心,就答應了。
“玉紅嫂子,去讓工人們裝瓶,一共六十斤二十年陳藥酒,分成三份。”
“好嘞!”
王玉紅美滋滋的去工作了。
李峰刀朗韓宏則迫不及待的要給楚蘊瑤打錢。
錢給了楚蘊瑤他們才能放心。
縱然楚蘊瑤說不著急,還想給他們打個折,但對方可不想占她的便宜。
這生意做的,人家上趕著送錢。
幾分鐘的時間大幾十萬到手了。
“叮叮噔噔……”
忽然,屋子裡傳來了一陣一陣悠揚而又熟悉的樂曲前奏,那是用維吾爾傳統樂器彈布爾彈奏出來的樂曲。
緊接著有人開唱了。
“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來的更晚一些……”
聲音很幼稚,也不在調上,眾人不禁麵麵相覷。
“有人在唱刀哥的歌。”
“誰呀?走,去看看!”
於是不約而同的上前,走進了屋子裡看個究竟。
這間屋子裡是王玉紅家的客廳,他家搬了新家,家具電器都是買的新的,舊的都沒帶走。
客廳中間有一套十幾年前流行的dvd以及功放音響。v,那畫麵不是很清晰卻很吸引人。
小燕正拿著麥克風聲嘶力竭的唱著,隻是她年紀太小,又不懂音律,唱的有點慘不忍睹。v裡的刀朗很年輕,刀朗忍俊不禁的同時又有些唏噓。
周正看了幾眼電視畫麵對刀朗道:
“刀哥,毫不誇張的說我是聽著你的歌長大的,一晃這麼多年,哪怕你沉寂了很久,但你還是有很多不分年齡段的歌迷。”
刀朗擺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