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周正一邊說著一邊把金針消毒裝進了針囊中。
“這就好了?老周這也太快了吧?”
不僅是許老就連許紅兵也很驚訝。
他知道爺爺身上的舊傷太多了,就算是一直享受著最好的醫療但也沒法痊愈。
治了這麼多年,還是治標不治本。
周正半小時就結束了,許紅兵覺得有些不把穩。
“老周,要不要再紮一會兒?我看老爺子挺精神的,不怕紮!”
周正一頭黑線。
看起來他紮針的時候很隨意,外人卻不知道其中大有玄機,每一針都有板有眼,少紮一針則效果不到,多紮一針適得其反。
“老許,施針講究恰到好處,可不是紮的越多越好。”
“不如你問問老爺子,還有啥地方不舒服?”
“嗯嗯!”
許紅兵點點頭問道:
“爺爺,你現在感覺什麼樣?還有什麼地方不得勁嗎?”
許老覺得自己的狀態好多了,不那麼怕熱了,關節也不疼了,身上就是那麼的得勁,就像是恢複了年輕時的身體,不受病痛的折磨實在是太舒服了!
“大孫子,我現在感覺太棒了,幾十年了,還從未有一天這樣舒服過。關節不疼了,身體也不燥熱了,就連那些以前留下的刀傷槍傷的疼痛感也不來搗亂了。”
“這位小哥,簡直是神醫呀!”
“他不僅治了我的病他還救了我的命,大孫子,你往哪兒找來的神醫?咱得好好感謝感謝人家呀!”
許紅兵聞聽爺爺的話鬆了口氣,爺爺身體好了比什麼都強。
“爺爺,他叫周正,是我的好哥們,我倆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他也得喊您一聲爺爺。孫子給爺爺看病天經地義,不用感謝。”
“哎~那可不行!”
許老擺擺手,緊接著想要起身。
周正一看連忙道:
“許老,您心臟受了創傷,能不動就不動,接下來我再給您配幾副藥,喝幾天就可以運動了。”
“那敢情好呀,小周哇,真是謝謝你了,等我能運動了,我長短得給你鞠躬作揖!”
“哎呦~老爺子你可折煞我了,剛才許紅兵也說了,我們是哥們,您也就是我的爺爺,我給您看病那是我的榮幸。我爺親爺如果還活著,比您應該小幾歲,他也是軍人,也是從戰爭年代過來的,也許你們認識呢!”
“是嗎?”
許老覺對周正第一印象非常好,救了他的命還不邀功。
而且,他爺爺也是經曆過戰爭洗禮的人,說起來也是革命戰友。
許老忍不住問道:
“你爺爺叫什麼名字?”
“周少增!”
許老聞聽眉頭顫抖一下。
“周少增?聽名字還真有點兒耳熟,但一時間記不起來了。”
“小周,我肯定聽說過你爺爺的大概率還見過麵,但是我老了記憶力衰退不少,想不起來了。”
周正道:
“我爺爺可能是劉老的警衛員。”
“哪個劉老?哦~我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