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小胖妞有沒有可能是個拉拉?”
許紅兵忽然說出了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
周正和龔宇都驚訝了,兩雙眼睛齊刷刷的看著許紅兵。
許紅兵被兩人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了,擺擺手道:
“不是你倆這麼看著我乾嘛?讓人怪不好意思的,我可不是gay!”
龔宇道:
“不是紅兵,你為啥忽然冒出這麼一句來?你從哪裡判斷小胖妞是拉拉?”
“對呀,老許這可不是開玩笑,跟我們說說沒事,在人家麵前你可彆瞎說。”
“宇哥,老周,我這麼說也是有根據的。你們想呀,剛才服務員說小胖妞和郝媛媛昨晚一起睡的,所以我覺得兩人可能是拉拉。”
周正龔宇都是一臉黑線。
周正道:
“老許,我明白你的心情和想法,如果小胖妞是拉拉的話,她估計比你還想擺脫這門婚事,你就變被動為主動,你和小彤的婚事可以高枕無憂了,隻不過……”
“這隻是你自己瞎想的,我覺得概率連百分之一也沒有。彆想那麼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倆肯定會幫你的。”
龔宇也道:
“對呀紅兵,我看你是得了臆想症了,為了擺脫跟小胖妞的婚姻,你都魔怔了。”
“不是,我沒魔怔,我真的有這種感覺……”
二樓臥室。
大床上躺著一個瘦弱的二十多歲的女孩,她兩頰深陷,皮膚黯淡,瘦的可以用皮包骨來形容。
床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禦姐型的女孩,她身材高挑玲瓏有致,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如同瀑布一般,下身都穿著黑絲高跟,又颯又欲。
此時,她麵帶愁容對床上的女孩道:
“媛媛,你吃點東西吧,這兩天你基本沒有進食,再這樣下去,還得去醫院輸營養液。”
床上躺著的女孩正是郝半城的獨女郝媛媛,她患有重度的厭食症,國內國外看過不少醫生,卻無法根治。
曾經有幾次昏迷過去,要不是及時送醫院,人就沒了。
這成了郝半城的一塊心病。
身為郝媛媛的好閨蜜,王思琪其實也挺擔心她的,一有時間就會陪著她。
有好閨蜜照顧,比保姆照顧的舒服多了,郝媛媛也會在王思琪的照顧下勉強吃一點點東西,但很艱難。
不過,這兩日郝媛媛一點東西也吃不下去,王思琪很擔心。
而許紅兵又約她見麵商談兩人的婚約。
王思琪於是就定在了南山咖啡廳,這樣也便於照顧閨蜜。
其實王思琪對這樁包辦婚姻也非常的反感。
爺爺當年頭腦一熱定下的婚事,憑什麼剝奪了晚輩的擇偶權?
況且,她也好多年沒見過許紅兵,聽說這小子當了警察了卻還是吊兒郎當的德行。
她並非顏值狗,卻也不喜歡許紅兵這樣吊兒郎當的男人。
她喜歡雷厲風甚至經曆過戰爭洗禮的兵哥哥,那鐵血的氣質簡直蓋帽帽了。
王思琪對自己的外貌很自信,怕許紅兵對她看上了眼,更加反感這樁婚姻。
王家也不願意主動毀約。
於是她跟好閨蜜郝媛媛商量如何能讓對方主動解除這樁婚姻。
郝媛媛給她出的主意是兩人裝扮成拉拉,把許紅兵嚇跑,從而主動解除婚姻。
今天是和許紅兵見麵的日子,隻是郝媛媛的狀態不太好,王思琪挺擔心的。
“咚咚咚~”
這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