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國珍小聲告訴清虛子,周正絕非隻是針灸宗師那麼簡單。
他的深不可測,他甚至會玄學術法。
清虛子自然驚訝,也不是很信服。
蘇國珍為了讓清虛子信服,拿出了自己頭發白而複黑舉例。
但清虛子一直認為蘇國珍的頭發由黑變白是因為周正幫他疏通了血脈,恢複了元氣。
蘇國珍卻搖頭否定。
“師兄,頭發變白是不可逆的,哪怕我恢複了元氣也不可能變黑,所以,我認為是周正摸了一下我的原因。師兄,你覺得他會不會玄學術法?如果真能跟他學到一點兒,這是天大的造化。可惜……”
清虛子見蘇國珍說的篤定,哪怕覺得匪夷所思,卻也不得不相信。
他腦補了一番道:
“難道,周施主真的有大神通?我們看到他的精湛的針灸術,隻是他掌握的最微不足道的一項技能?”
蘇國珍此時可以說是對周正帶著虔誠的崇拜,他立馬點頭,讚同清虛子的觀點。
“周小哥天縱奇才深不可測,說是半仙之體也不為過!”
清虛子又不解道:
“隻是他年紀輕輕是如何擁有如此道行的?”
蘇國珍擺擺手仰頭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也可能我們看到的周小哥隻是一個表象,也許他已經很大的年紀了,隻不過容顏不老,也許他窺探到了長生的門檻,已經能……”
蘇國珍最近在研究道家的典籍,對裡麵長生的說辭很感興趣,這才腦補到了這些。
“對了……”
蘇國珍忽然叮囑清虛子。
“師兄,剛才我兩人說的話一定要爛在肚子裡,千萬不能說,跟任何人都不能提起。如果跟周小哥有緣再見,也不要提起這些,否則引起他的反感得不償失……”
且不說蘇國珍和清虛子把周正想象成了半仙之體,再說周正等人坐車往京城的方向行駛。
周正和楚蘊瑤自然又回到了房車上。
“老公,你累了沒有?要不然再休息一下,預計兩個小時左右到陸軍乾休所,可以美美的再睡睡上一覺。”
楚蘊瑤站在周正跟前溫柔的說道。
周正講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眯眯道:
“這大白天的睡什麼覺,我又不累。”
“老公你剛才救治蘇大師,耗費了精力,應該休息一下的。況且,到了京城,你可能又要忙的腳不沾地,到時候想休息也休息不了了。”
周正聞聽楚蘊瑤的心中感激。
還是老婆最關心自己,有老婆真好!
他一邊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楚蘊瑤柔順烏黑的長發,一邊道:
“蘊瑤,剛才幫蘇大師針灸治療對我來說是小兒科,沒有耗費什麼精力,至於到了京城……”
“沒辦法,誰讓我答應了人家了。不過你不必擔心,我隻是事情多一些但並不會累著,隻是對你並不友好,因為忙起來可能就沒時間陪你了。”
“蘊瑤,我……我覺得挺對不住你……”
周正有感而發,也回想起自從到了京城,這個事兒那個事兒的紛至遝來。
他和楚蘊瑤也聚少離多。
特彆是在湖心公園被卷入到了旋渦當中,他失蹤了好幾天,又惹的楚蘊瑤擔驚受怕,一路從京城找到了馳縣封仙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