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幫徐仁傑針灸,蘇國珍發現他竟然能熟練的運用八寸針了。
一時間滿是驚喜。
勉強行八寸針和熟練掌握八寸針有天壤之彆。
蘇國珍第一次用八寸針遊刃有餘,行完針也不會有以前那種頭暈目眩精力透支嚴重的感覺,真是爽極了。
他嘗到了甜頭,不禁對自己信心大增加,甚至手癢癢的很。
就如同第一次經曆了男女之事,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當真難忘,就總想著那啥。
經過許華的提醒,蘇國珍意識到劉老的孫子需要他的治療。
它不僅沒有拒絕,甚至躍躍欲試,旅途的勞累一掃而空。
“劉老,您家孫子在哪個病房?帶我去瞧瞧。”
劉老見蘇國珍的態度不像是在敷衍,於是也不客氣了。
“蘇大師果然醫者父母心,劉鋒的病房在這邊,請!”
他親自請蘇國珍到了劉鋒的病房。
此時,劉鋒仍然在酣睡中,病房裡關著燈靜悄悄的,間或聽到一兩聲心電監測儀發出的“滴滴”聲,幽藍的屏幕給房間帶來了一片朦朧之意。
“哢嚓~”
劉老打開了燈,病房裡一片明亮。
“蘇大師,這就是我的孫子劉鋒……”
劉老指著病床上的劉鋒道。
蘇國珍打眼一瞧,就見劉鋒仰臥在病床上,他的兩腿叉開被皮帶固定在床邊,因為怕他的大腿觸碰到了傷處,也隻能出此下策。
劉鋒此時看上去像一個人畜無害的好孩,蘇國珍不知道的是,他被注了鎮定劑,等他醒了就會又哭又鬨又打又罵的折騰。
“他哪裡受傷了?”
蘇國珍隻看到劉鋒臉上的一點皮外傷,這些絲毫不嚴重。
“師父,他的下身中了一槍,藕斷絲連,雖然醫生經過手術幫他連接上了,但因為血脈和神經不通,他下身沒有了任何知覺。”
許華知道劉老難免觸景傷情,讓他描述孫子受到的傷害更是對他的殘忍,忍不住搶先說道。
“嘶~”
蘇國珍心中震驚。
居然還有人敢拿槍打劉老的孫子?
也不知道那個人現在的處境如何?
大概率被擊斃了,或者要牢底坐穿了吧?
他不知道的是,槍擊劉鋒的人全須全尾還在“逍遙法外”。
而對方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對劉鋒下此狠手呢?
蘇國珍想不明白,他也不敢多問,畢竟這些都不是他關注的重點。
彆的也不是他能打聽的,知道多了一點兒好處也沒有。
“劉老,我先看看劉鋒的傷情,然後把把脈,之後再做計較。”
“蘇神醫請便!”
蘇國珍去洗漱間用肥皂洗了洗手,又將身上手上噴了酒精消毒。
他令許華也照此去做,然後又讓許華解開劉鋒下體的繃帶。
刺鼻的血腥味瞬間彌漫整個病房,許華沒有戴口罩被熏的呲牙咧嘴。
蘇國珍查看了一下劉鋒的傷口,眉頭不禁緊繃了起來。
劉鋒傷的很重,還好和協醫院的大夫也不是吃素的,傷口縫合的很整齊,想來裡麵的神經血管也都接上了。
至於劉鋒還沒有知覺的原因,很簡單,接上了不見得就好了,畢竟受到了重創,血脈神經全部斷裂,再想連接起來跟以前無異那就難了。
西醫可能無能為力,這就得用中醫的針灸之術。
隻不過,劉鋒的傷情看起來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