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
空氣中沒有一絲微風,莊園裡的樹木花草被炙烤的微卷著葉麵來保持水分。
院子的牆根下一個大鐵籠子就暴露在烈日中。
籠子上方的隔熱板被人掀開豎在牆邊。
而籠子裡的藏獒,本就喜寒不喜熱,更何況它渾身還有濃密的黑長毛,在滾燙的鐵籠子裡猶如被蒸烤一般。
“呼哧!呼哧!”
它鼻子裡噴出乾燥的熱氣。
口渴的它下意識的舔了一下水盆,舌頭被燙的快速縮起,它的水盆早已沒水。
“咕嚕~~”
肚子太餓。
這幾天不知怎麼了,它的食物也一直沒人來送,連水也喝光了。
上午還能“嗷嗷”叫兩聲,但現在的它又餓又渴又熱。
它頭暈眼花有氣無力的趴在那裡,張著嘴巴吐著舌頭,意識開始渙散。
籠子外邊有幾塊被曬乾的食物,它隻要伸出舌頭就能吃到,那是大黃狗偷偷給它叼過來的,但它有它的傲氣,不吃這種狗食。
它隻吃新鮮的肉。
想到鮮美多汁的肉塊,大塊進到嘴巴裡的感覺,它嘴裡霎時分泌出了一點口水。
恍惚之間,它似乎聞到了鮮肉的味道。
它睜開迷離的雙眼,看向味道的來源處。
發現一個「大肉塊」正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兒朝它走過來。
它激動的站起身,在籠中來回走動,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那個「大肉塊」。
“哎呀!孫少爺快停下來,不能靠籠子太近!”
保姆趙姨在吳名身後一把拉住他。
她霎時皺眉,低頭摸著吳名黏膩濕漉的衣服問道:
“身上怎麼弄的……這麼多水?”
一股血腥味兒竄入鼻腔。
“是血水?”
這個馮春花說帶著孫少爺去廚房切肉喂狗,她收拾東西一起出門,怎麼讓孫少爺身上沾上這麼多血水呢?
她心中吐槽,但也沒說。
因為馮春花不在這裡。
來的一路上都是馮春花抱著孫少爺,快要到這裡時,馮春花將孫少爺放下,說是讓他自己走走,而她則說尿急去了洗手間。
她和兩個保鏢就一起跟在孫少爺身後,看著孫少爺進了院門。
籠子裡的藏獒看到有人去拉它的「大肉塊」。
它瞬間怒了!
“敢跟我搶食物!”
它低吼一聲,嚇得保姆趙姨一把將吳名抱了起來。
藏獒一看,這還了得,它的食物誰也彆想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