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名自動過濾「生孩子」這些不感冒的話，反駁道：
“我不是妖孽，我是妖怪。”
“所以不如你現在再教教我那個……初中的課程？”
“我也……”
“不行！”陳鐘靈立刻打斷他。
她突然一副大人模樣，眉頭一擰，抬手伸出食指就點向吳名的腦門兒。
“你才三歲！連一天幼兒園都沒有去過，就想跳過幼兒園三年，小學六年，直接上初中？？？”
“想什麼呢！姐姐我……”
她似乎體會到了家人阻止她跳級上學的那種心情了。
她想起爺爺和爸爸，還有道長伯伯說的話，學給了吳名聽：
“其實……上學不僅僅是學習知識，它還有人際交往，多與同齡人玩耍，也是人生中的美好時光。”
“就跟吃東西一樣，你狂吃海塞的是能把肚子填飽了，但卻錯過了品嘗美食的快樂。”
“你想想，你一個三歲小孩，混在一群初中生裡邊，沒人家屁股高，會被當成怪胎，也很難交到朋友。”
她說著說著，竟把自己說開竅了。
是啊，她若是上初中，何嘗不是類似境地。
回頭還是老老實實去上二年級吧。
“飯要一口一口的吃，樓要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往上爬……”
吳名納悶，歪頭詢問：
“為什麼不乘坐電梯？”
陳鐘靈語滯，接著柳眉倒豎：“……彆抬杠！姐說的是道理！懂？”
吳名連連乖巧點頭：“嗯嗯……姐姐說的好有道理！”
“所以姐姐，我聽你的，繼續去上幼兒園，但你能不能教教我初中課程呢？”
“我想多學習知識。”
多學習人類知識。
陳鐘靈扶額，不想搭理他。
吳名從空間裡拿出那朵放了一年的粉色大波斯菊，放到她麵前。
陳鐘靈瞥了一眼，眼皮都沒抬：
“少來！不是所有的女生都喜歡鮮花，更何況是一朵平平無奇的波斯菊。”
她指著院子裡那一片波斯菊花叢。
“就算把那裡全部采來給我，我也不稀罕……”
吳名說道：
“它是一朵與眾不同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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