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先生,已經給它打進去了。”
青年男子對著鏡頭恭敬的彙報道。
“我沒瞎,彆擋鏡頭!”蔡先生不耐煩的嗬斥道,他不想放過黑狗打針後的每一秒變化。
青年男子不敢怠慢,立馬移開身體,站到一邊。
剛才在追蹦躂的狗籠子時,他能感覺的出來,這隻黑狗真不一般。
力量出奇的大!
他的力氣根本壓不住。
要知道他的力氣比普通人要大很多,像普通的土狗,他單手拎起,一下就能將其貫地而死!
對於大型犬,他也能與其纏鬥一番,瞅準機會對著狗頭幾拳下去,保證死死的。
但是這隻黑狗不同,那個鐵籠子是專門製作的,不僅結實耐造,重量也不輕。
以前他也關押過大型犬,那大型犬發狂發怒時根本不會帶著籠子蹦躂起來,最多使籠子移動點兒位置。
這隻黑狗的力量可見一斑。
要不是被困在鐵籠子裡,估計他根本治不住這隻狗。
不過……這狗剛剛注射了藥劑,能不能活還不一定。
通常情況下,被注射藥劑的狗,最快幾分鐘,最慢十幾分鐘,就會倒地死去。
不知道這隻狗能挺幾分鐘?
塊頭大,或許能挺個十來分鐘吧,他想到。
蔡先生盯著屏幕裡大鐵籠裡的大黑狗,雙手微微有些顫抖,他有預感,這一定就是他要找尋的黑狗!
三分鐘、五分鐘、十分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大黑狗依然直直的站立在那裡,像尊雕塑。
青年男子站的腳麻了,索性原地蹲下,蔡先生沒有發話,他也沒事兒可做。
二十分鐘過去了,大黑狗還好好的站在那裡。
“果然是它!”手機裡終於傳來蔡先生激動的聲音,“我要再驗證一下,去,再去給它加大劑量!”
青年男子問道:“蔡先生,冰箱裡還有五支……要加多少?”
蔡先生不耐煩的說道:“全部給它注射進去!”
相比起那滴毒源,這些針劑的毒性根本沒法比。
但他要做個實驗。
“是。”青年男子去拿剩餘針劑去了。
蔡先生拿著手機繼續盯著鐵籠子裡的大黑狗,眉頭慢慢皺起:
“奇怪?這次的控製時間怎麼會這麼久?”
因為之前利用毒源配方裡的自己的血液控製黑狗跑到青年男子所在的小區,已經耗費他很大精神力。
毒源雖毒,裡邊隻添加了一點他的血液,數量太少。
這次讓青年男子把所有藥劑全部給黑狗用上,那是因為這些藥劑就是他的血液製成的。
注入到黑狗身體裡越多,他控製起它來就越輕鬆。
可……問題是,他剛才在黑狗帶著籠子蹦躂時,隻發動了一下控製力就停止了,要再堅持幾秒鐘的話,他勢必會精力耗儘而暈倒。
“難道是注射了那一針我的血液延長了控製時間?”他不確定。
隔著屏幕,隔著鐵籠,他看不真切。
黑子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它的眼睛正好被鐵籠的橫杆遮擋,小而黑的眼珠子動了動。
是的,黑子是醒著的。
蔡先生控製它的那一下,僅僅就是夠青年男子給它打完針。
在打完針的同時,它就恢複了清醒。
但它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