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因為正負正在處理“住宅專門金融機構”壞賬危機,被迫注資,大藏省要求銀行壓縮不良債權,催收力度加大。
所以最近這段時間,銀行對不良債款的催收力度比較大。
而且因為之前對抵押物估值過高(泡沫時期),現在他的抵押物不足以償還債款,還需要他補足差額。”
銀行職員的話語剛落,眾人立刻看向了住友太郎。
果然,高橋的死和住友家脫不了乾係。
如果不是住友太郎搞出來‘銅礦事件’,銀行也不會加大催收力度,高橋先生也未必會被逼迫的自殺。
正一幽幽的對眾人說道:“看吧,這個催款信是真的。高橋先生因為還不起債款,所以自殺。”
“正一先生說的沒錯。”‘毛利小五郎’此時也說道。
他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整個人高深莫測。
‘毛利小五郎’說道:“至於正一先生袖口的砒霜,確實是高橋先生放上去的。
目的就是將自己的死亡,陷害給正一先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住友太郎先生的衣服上,應該也有吧?”
“沒錯。”住友太郎點了點。
他舉起自己的袖子說道:“剛才我的袖子上也有白色的粉末,隻是剛才不小心拍撒了。
不過讓法醫來檢測的話,還是能檢測出來的。”
平次皺著眉。
他的目光在正一和住友太郎之間徘徊。
輕聲說道:“如果僅僅是銀行催收的話,高橋先生,應該不會將自己的死亡,嫁禍給正一和住友太郎先生吧?”
雖然,催收高橋的銀行是住友銀行。
雖然,銀行加強催收力度,是因為住友財團搞出來的壞賬。
正一繼續對著手機問道:“能查出來,高橋先生的錢都去做什麼了嗎?”
“請稍等。”
沒有等很久,銀行的職員便支支吾吾的說道:
“咳咳,高橋先生的錢,都去炒銅礦的價格了,銅價雪崩之後,高橋先生直接破產。”
聽到這個消息,眾人都沉默了。
原來,高橋先生破產,也是你們住友財團的功勞。
這下不僅是平次了,就算是一個無辜的路人,都認為高橋就是你們住友財團害死的。
不僅因為銅礦的事件讓他負債累累。
你們的銀行還借錢給他,讓他背負巨債,還強力追收。
就算高橋先生不是你們下毒害死的,但那也是你們逼迫害死的。
住友財團,就是罪魁禍首。
“咳咳。”正一麵不改色的咳嗽一聲後說道:“現在高橋先生嫁禍給我的理由充分了,他肯定恨死我大伯了。”
炒銅礦的住友商社,要和整個住友集團分開的。
住友銀行,也因此承受了很大的損失,他正一其實也是受害者。
“咳咳,說起來,其實住友商社也是受害者。”住友太郎說道。
住友太郎一本正經的說道:“都是國外的那些空頭組織,和一些無恥的個人或小團體,在對銅的價格做空。
導致現在的銅價格,遠遠低於正常的價格,讓無數人瀕臨破產,家破人亡。”
壞人,是那些國外的空頭組織,以及某些無恥的個人。
這個無恥的壞人,肯定不包括正一。
他隻是在大勢無法逆轉的情況下,跟在彆人後麵喝口湯而已。
他因此賺了點錢,對住友財團來說,那就是少虧了一點。
正一點了點頭。
對,壞人都在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