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正一真的違法了。
“你為什麼就不能正經做生意呢?”小哀說道:“你現在回頭完全還來得及,為什麼一定要繼續靠著非法的手段經營企業呢?”
“我一直在正經做生意。”正一說道。
他的商業邏輯,就是一定要真誠,隻要讓員工和對手以及合作夥伴,知道了自己的真誠,那就一定可以取得成功。
結果也和他想的一樣。
他果然靠著真誠一步一步將集團帶的越來越大。
競爭對手也越來越少。
“嗬嗬,隨便你。”小哀將頭扭開。
遲早還會有人調查你的非法證據的。
你不要想著過安分的日子了!
“我感覺你的嘴裡一句實話都沒有。”小哀說道。
“有的有的。”
“有才怪。”小哀不滿的嘟著嘴。
這個混蛋明明說要送她一個實驗室的。
可是最後把她送去了住友製藥的實驗室,讓她一邊在裡麵上班,一邊研究組織那種藥。
還是在下班的時候才研究那種藥的。
她一整天都快要累死了。
而且還要應付那些同事。
被那群同事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就很難受了,正一那個混蛋還讓那些家夥,叫她前輩。
那些人鞠躬問好的時候,把腰彎的特彆低,生怕超過了她的身高。
真的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整天混在一米6、7的人群中,一米2、3的她都怕被人踩到!
糟糕的工作環境。
“上班的時候不開心嗎?”正一關心的問道。
“你上班的時候開心嗎?”小哀冷著臉反問。
“很開心啊。”
正一說道:“看到員工為我努力賺錢的時候,非常的開心。”
“哼!”
小哀冷著臉,她不想搭理正一。
她和正一已經不是一類人了,他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壁障了。
……
第二天一早,小哀在去上學之前,先看了看今天的報紙。
她倒要看看,正一昨晚到底遇到了什麼危險。
映入眼簾的照片,讓小哀瞳孔一縮。
正一要對付的那個人死掉了,他的照片也出現在了報紙上麵。
和正一說的一樣,體型很大,一看就很能打。
小哀感覺就正一的小身板,十個加起來也打不過對方。
但是!
武裝直升機是什麼鬼啊?
說好的赤手空拳呢?
為什麼會有一架武裝直升機出現在東京上空,對著東京塔進行掃射啊?
正一那個混蛋!
昨晚說的那麼危險,實際上是用武裝直升機,去欺負一個隻拿著手槍的人嗎?
他的嘴裡果然沒有一句實話。
和武裝直升機相比,那個人的體型,就實在是有點不夠看了。
你到底在危險什麼?
小哀看著照片上,武裝直升機冒出的火舌。
她感覺,就算正一的對手是超人,他都有一戰之力。
“現在你知道我昨晚有多危險了嗎?”正一指著報紙對小哀說道。
“知道了。”小哀點了點頭。
她知道昨晚,被正一欺負的那個人有多危險了。
東京塔此刻已經被摧殘的不成樣子了。
由此可知,昨晚的那個人,肯定害怕極了。
“你們真的是瘋了。”小哀咬著牙說道。
武裝直升機都出來了,還掃射東京塔,這有點太駭人聽聞了。
這名聲都要出國了。
這和她印象中的組織一點都不一樣。
組織雖然心狠手辣無惡不作,但還是很注重低調的,暴露組織的家夥,都是死路一條。
而現在,高調的讓人難以置信。
“是琴酒瘋了。”正一說道:“琴酒之前說要開直升機去接愛爾蘭,所以我才上的飛機。
可是這個混蛋到了東京塔說要殺愛爾蘭。
你是知道我的,我又不是琴酒那樣的瘋子,而且我向來心軟,對自己人根本下不了殺手。
最後還是琴酒搶走我的駕駛位,殺了愛爾蘭。”
正一說的也不全是謊話。
他確實沒有忍心下殺手,一直在愛爾蘭的旁邊突突,一顆子彈都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已經很努力的給愛爾蘭爭取逃跑的時間了。
可惜琴酒最後還是下手了太快了,愛爾蘭沒有成功逃走。
小哀狐疑的看著正一,並不是很相信正一的話。
正一敲了小哀的腦袋一下。
“和琴酒比,我還是很善良的。”正一說道。
“你善良個鬼。”小哀說道。
喜歡敲小女孩的腦門,一點都不善良。
“那你們是怎麼還被人給打下來的?”小哀問答。
這好像才是讓正一感覺危險的東西吧。
直升機被打中,被迫跳飛機求生。
這種高度,能用降落傘嗎?
而且降落傘那麼明顯,很容易被警方發現吧。
平時正一再怎麼胡來,警方都不敢把他怎麼樣,但這次的事情可以說的上是震驚世界了。
被警方抓住,他的麻煩就大了。
“和你一樣變成小孩子的工藤新一打的。”正一說道。
小哀點了點頭。
哦,工藤新一怎麼那麼壞啊。
“你們好沒用啊,被一個小孩子弄壞了一架直升機。”小哀撇著嘴說道。
“是琴酒沒用。”正一糾錯道。
“要不要在工藤新一的身上抽點血,可能對你解藥的研發有幫助吧?”正一說道。
小哀又點了點頭。
有他的血當然是好的。
但是,“你真的是為了我研究的解藥,而不是單純的報複他打壞了你的飛機嗎?”
“我又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正一說道。
柯南又不知道飛機上有他,他怎麼可能會遷怒到柯南身上呢,你太小看我的氣量了。
“我也是為了柯南好,儘快研究出解藥,他也能更快恢複不是嗎?
我和柯南是好朋友。”正一說道。
小哀撇了撇嘴,我看柯南是你的好走狗吧。
“走啦,該送你去上學了。”正一說道,把庫拉索拿過來的書包接過,背在了小哀的後背。
小哀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可惡,每天要正常上學,放假了還要去上班,她的命為什麼那麼苦啊。
小哀恨恨的瞪了正一一眼。
等她把解藥研究出來,就立刻和姐姐跑的遠遠的,再也不接受正一的壓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