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士兵拿起一把閃著寒光、刃口極薄的鋒利短刀,刀尖輕輕抵在左側第三根肋骨上。
“錚——!”
一聲令人牙酸、仿佛能直接刮進腦髓的聲音猛然響起!
刀刃在骨頭上快速地、帶著某種韻律地來回刮擦、撥動,聲音尖銳、刺耳。
犬養次郎的慘叫聲瞬間扭曲變形,尖銳到破音,身體劇烈痙攣,喉嚨裡發出“嗬嗬”的倒氣聲。
“我說!蛇島...伊藤...,泉州...啊——!!溫州...啊!饒命!饒......”
犬養次郎在劇痛的間隙語無倫次地嘶喊,但刀刃並未停止,直到他像一攤爛泥般再次昏死過去,身體還在無意識地抽搐。
陳三疤的獨眼瞪得幾乎要裂開,冷汗如同小溪般從他額頭淌下,浸濕了衣領。
王胡子和孫癩子渾身癱軟,褲襠濕透,身體蜷縮成一團。
“給他試試披麻戴孝”方南的目光冰冷的看向陳三疤。
陳三疤渾身猛地一抖,所有硬氣和狡詐蕩然無存!獨眼中隻剩下深深的恐懼。
“不~!方將軍!方爺爺!祖宗!我招!我全招!我都說!饒了我!彆用刑!”
陳三疤連連求饒。
方南隻是輕輕揮了一下手。
兩名士兵不由分說,粗暴地將陳三疤拖到中央,死死按跪在地,扒掉他上身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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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粘稠的魚鰾膠被一把大刷子均勻地、厚厚地塗抹在陳三疤的整個後背上!
“啊——!!!”
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嚎響起!
皮膚瞬間紅腫起泡,一大塊帶著毛刺的厚麻布被士兵用力按貼在陳三疤塗滿熱膠的後背上!
“呃啊——!!”
更加淒厲的慘叫響起!滾燙的膠瞬間粘牢了麻布和他後背的皮膚!
士兵用力按壓,確保粘得嚴絲合縫。
王胡子目睹此景,心理防線徹底崩塌,發出一聲短促的的尖叫,頭一歪,竟被活活嚇暈過去。
孫癩子渾身篩糠,屎尿不停的從褲腿流出。
犬養次郎在昏迷中無意識地抽搐著。山本一郎隻剩下一絲微弱的呼吸。
一名士兵上前,用手指用力按了按麻布邊緣,猛地抓住麻布最上端的一個角,雙臂肌肉賁張,狠狠向下一撕扯!
“嗤啦——!!!”
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筋骨分離的恐怖撕裂聲響徹地牢!
一大片連著皮肉、帶著血沫和模糊組織的麻布被生生從陳三疤的後背上撕扯下來!
鮮血如同噴泉般瞬間湧出,染紅了地麵!
“啊——!”
陳三疤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淒厲長嚎,身體猛地向上彈起,隨即像被抽掉了所有骨頭般重重癱軟下去,徹底昏死過去。
孫癩子看到方南看向了自己,嚇得肝膽俱裂,魂飛魄散!
孫癩子鼻涕眼淚糊了滿臉,聲嘶力竭地哭喊:“伊藤寧次在蛇島,平野信玄在泉州!總兵力十四萬五千!泉州城裡連倭寇帶海盜,有一萬五千多!溫州那邊有一萬八千,台州一萬五千多點,糧草輜重大部分都運到了泉州!......”
孫癩子語無倫次,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知道的一切,無論巨細,甚至道聽途說的八卦都一股腦倒了出來,生怕漏掉一個字就會步了前麵幾人的後塵。
看看差不多了,方南站起身,指著三個海盜“把他們分開審訊,把供詞送到我那裡”
“是!”
張彪壓下心頭的震恐,躬身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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