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杜邦不想在眼下這個時節生事,但這可不代表他是吃素的。
在學院宿舍這個地方,這些家夥也應該不敢施法殺人,但對方終究人多,自己應該找個軟柿子開捏。
找誰好呢...
“喲,這不大驢麼。”就在杜邦臉色漸冷準備先下手為強時,卻隻聽那個不拿好眼看自己的人開口譏諷道:“怎麼這麼閒啊,又準備來這臭嘚瑟了?”
“嗬,這話說的。”杜邦滿腦問號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不過對方人數占優卻沒有直接動手,大概也不想引起衝突。
可能是因為體質的原因,杜邦在這些學徒裡稱得上是鶴立雞群,比其他人平均高出半頭。
肌肉雖然不大,但真打起架憑借身高腿長,他還真不慫。
你軟我就硬,杜邦麵色不耐,皺起眉頭:“接點熱水回去擦擦身子,沒事讓讓不要擋路。”
那人聽後臉色不善,不過卻也沒攔著他,杜邦大搖大擺來到了鍋爐前,眼睛的餘光卻一直在偷偷關注身後幾個家夥。
他可不想等自己接滿熱水後被人按在裡麵,那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不過最壞的預想並沒有發生,在那幾個人看到他真是來打水後便沒再關注,幾個人在那大眼瞪小眼,應該是在用傳訊術交流著什麼。
“讓一讓。”熱水斟滿,杜邦貼著牆和幾人打了個招呼,前麵的人發出了不滿的冷哼聲,但還是給他讓開了條路。
中間容易被包圍太危險,靠著牆就好多了。
杜邦走得不緊不慢,等他和幾個人並肩時全身肌肉都下意識的繃緊,手中的木桶都提高了一些,以準備隨時都能潑出去。
不過最壞的事情沒有發生,在走出三米遠後杜邦終於鬆了口氣。
他媽的,嚇死老子了。
不過這幾個吊毛到底在這乾嗎,他記憶中法師學院可不管抽煙這種小事。
學院對學徒最大的要求就是按時上交物品,對私德幾乎沒有要求,最大的限製是不允許打架和對他人釋放惡意法術,放假了出去浪出花來也不會有人管。
這畢竟是個處於中世紀/文藝複興時期的世界,在他這個年紀結婚的人都有,城中妓院黑幫那更是數不勝數,可以說是隻要交稅就算是合法生意。
腹議了幾句,等杜邦回到房間脫下衣服擦洗時,頓時眼眶濕潤了。
他終於知道那幾個二貨為什麼管他叫大驢了。
自己這莖態…啊不是,靜態天賦完全爆表啊!
怪不得自己人緣不好,怪不得他有如此不堪的外號。有這種家夥雖然不至於被人敵視,但以前的杜邦也是個少年沒準就愛顯擺,被人瞧不上就再正常不過了。
但比起這實實在在的份量,那點侮辱算得上是什麼?
這絕對是他最珍貴的財產!
心情愉悅的清潔身體,杜邦開始琢磨彆的事情。
杜邦明顯是沒有女朋友的,可以說是身懷利器也沒有絲毫的用武之地,最多也就是去澡堂子和彆人對狙嘚瑟一下,妥妥的資源浪費。
但他是誰,21世紀的現代人,接觸過那個燈紅酒綠的世界也在互聯網上見識過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有著這等天賦再空置那豈不是對不起這得天獨厚的本錢?
更何況他外形還不錯,平時還有女生願意主動來找他一起上課,按他的經驗算是說點甜言蜜語勾勾手就能釣到的妹子了。
好像也不太對,安妮中午還和自己說借給他一張卷軸,可現在天都要黑了也沒來,看來自己在她眼中未必能比得過一張卷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