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都沒有親眼見過。
“我是趙學安,你是?”
“你好,我叫聶鬆,省紀委第三監察處處長,今天過來,有點事想確認一下。”
“什麼事?”
“嗯。”聶鬆四處張望了一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兒,要不換一個地方。”
“不必,有什麼就在這說。”
“好嗎?”
“沒什麼不好。”
“可不合我們的規矩。”聶鬆輕聲道,“紀委辦案,有嚴格的紀律,也有特定的環境。”
“停!”
趙學安笑了,“聶處長,你的意思是要帶我回紀委問話?”
“請配合。”
“有文件嗎?”
“嗯。”聶鬆也笑了笑,“是這樣,咱們隻是問話,沒有其他的,我想……不需要申請文件吧?免得大家都難看。”
關於文件方麵,聶鬆請示過田國富,可被田國富含糊了過去。
大多數情況來說,紀委請人問話,有兩種形式。
一種不需要文件,就是簡單了解情況,再做接下來的判斷。
另一種,就是掌握了證據,看你老不老實,不老實就亮出文件,再收拾。
很顯然,聶鬆如今麵臨的情況,就是第一種,憑借李佳佳一麵之詞,想帶趙學安回紀委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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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學安當然不會買賬。
“聶處長,沒有文件,我能在這裡和你心平氣和的說話,已經是很配合了。”
“還有,你知道這黃毛丫頭的父親是誰嗎?”
“有沒有想過被人當槍使了?”
趙學安靈魂兩連問。
這一刻,聶鬆也察覺到了不對。
哪裡不對?
眼前人太年輕了,年輕到讓他忌憚。
見聶鬆發懵,趙學安繼續開口,氣場攀升。
“聶處長,我要沒猜錯,你應該是被田書記當槍使了。”
“當然,我敢說這話,就不怕傳到田書記的耳朵裡。”
“配合紀委工作,是體製內每個人的義務,我也不例外。”
“但紀委辦案,也不能隻聽一麵之詞。”
“沒錯,我打過這個黃毛丫頭,並且當時她的父親也在。”
“對了,她叫李佳佳,她的父親是省委常委李達康。”
“你覺得,她若真受了委屈,李達康書記會放過我?”
“還是說,田書記比她的父親李達康書記,更在乎她是否受了委屈?”
“至於邁巴赫,我也解釋一下,免得田書記以後還要做文章。”
“車就在停車場,查一查車牌,什麼都知道了。”
“聶處長,還有事嗎?”
趙學安聲音很輕,可每一字一句,都直擊聶鬆內心。
27歲的處長,言語中,竟然在挑釁著紀委田書記。
並且自信從容。
同為正處級乾部,這一刻,無論是氣場,還是心境,聶鬆都被碾壓了。
難怪,早上的時候,他向田國富申請文件時被拒了。
原來,真如趙學安所說,他被當刀使了。
敗筆呀!
漢東官場,何時出了這樣一個正處級怪物?
連田國富都忌憚的怪物?
“趙局長,是我唐突了,沒有了解事情原委,貿然前來,對不起。”
簡單思考後,聶鬆果斷認慫。
趙學安笑了笑。
“沒事,回去告訴田書記,把手下當槍使,不是好習慣!”
“真想衝著我來,可以光明正大,不用藏著掖著,不坦蕩。”
高育良從未用正眼看過田國富一樣,趙學安也一樣。
總得來說,在趙學安眼裡,田國富那老登拉低了漢東官場的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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