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時分
一道鬼鬼祟祟身影來到門口,看了眼上方掛著的東西,想到上線說的話眼神裡閃過一抹絕決。
他要試試看,這東西到底能不能看到人,若是能的話,必須不惜一切代價破壞掉,絕對不能讓他們大肆裝這東西。
不然以後,他們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
監控室內的人看著屏幕,正無聊打著哈欠的時候,看到那道鬼鬼祟祟身影,身體一下坐直了盯著看。
“奶奶的,不會監控才裝第一天,就有人摸著進來了吧,那些警衛員去哪裡看門了。”
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過去,沒有人接聽後,立馬意識到不好,又給其他人打電話。
【喂,剛才有人混進來了,一樓注意點,對方大概一米七左右,穿著是……對,他懷裡應該藏了什麼東西押下他。】
【收到!】
男人摸索到一樓樓梯口,正要上樓的時候,腦袋上抵著一個冰冷的東西,抬起頭一看不是槍口是什麼。
額頭瞬間驚起冷汗來:“你,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從這裡走。”
冷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白癡,監控裡看得清清楚楚,老子們不是眼瞎,把他給我押下去,身上都給我搜一遍。”
兩個男人把男人押在地上,從他懷裡拿出來個東西,看到那東西是什麼後,倒抽一口涼氣。
“炸彈,你帶炸彈來這裡做什麼?”
“……!!”
王文山低著頭不吭聲,脖頸一疼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出現在陌生的房間裡,手腳都被捆了起來,不遠處隻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上麵坐著個人。
此刻正目光幽深盯著他,眼神讓人心底發寒。
“王文山今年二十歲,原籍在B省雲城XXX下荷花村,三年前母親重病收到一筆陌生捐款,你就是從那個時候叛變得吧。”
聽到這些話,王文山臉色蒼白起來,想到三年前母親重病的絕望,眼神逐漸有些癲狂。
笑得猖狂:“是又怎麼樣,我就一個母親了,隻要母親的病能好,就是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沒想到這麼短短時間都查清楚了。”
“不過那個人你不要問,我是絕對不會說的。”
男人也不慌,讓人拿來一個奇怪的東西,幾根線束連接頭罩,另一端連接一個奇怪的儀器,隻有收音機大小上麵還有兩個燈。
王文山看到那東西,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忌憚,試探道:“那是什麼東西,你們難道是要嚴刑逼供不成。”
“我可是華夏人,就算拿了炸彈上來又如何,那隻能說明我有動機,可我沒傷到人,你們不能對我嚴刑逼供。”
林成河不理會他的話,拍拍手:“來人,把他給我綁在椅子上,你要是想再見到你母親,最好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我們沒空跟你囉嗦那麼多,還有這也不是電擊嚴刑逼供,這隻是輔助一下而已。”
“現在我來報名單,我們看看你上線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