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閉著眼,緊接著一位穿著便服的女子走了進來,“她也沒傳言中那麼厲害麼,不是照樣落在我們手裡。”
手臂上一陣刺痛,一股藥液注入了洛桑的身體。
洛桑閉著眼,嚶嚀一聲,用靈力將這股藥液包裹了起來。
洛桑被搜了一遍又一遍,身上乾淨的掏不出一絲東西。
“我記得她尋常都佩戴著一枚戒指,戒指呢?”女聲語氣冰寒地問道。
“沒看到什麼戒指,人送來就這個樣子,我們沒碰過。”屬下回複道。
女子眸色深了深,眼神中帶著一股陰寒:“給我去查,洛凱這個狗東西,他什麼膽子敢和艾爾家族做對。”
“彆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洛桑睜開眼,眼前的女子慵懶的長卷發,微張的紅唇顧盼生姿,搖曳多情。
“怎麼,愛上當階下囚的滋味了?”她手裡一把匕首,從洛桑的側臉,緩緩劃向脖頸,挑釁意味十足。
“你怎麼知道?”洛桑索性不裝,低沉著嗓音問。
“那藥效很精準,三個小時不多不少。”
洛桑知道了,她裝過了,按照這個時間推斷,剛剛那針劑打下去五分鐘後她就會蘇醒。
洛桑一個反手,形式倒轉,女子被她壓在了身下,鋒利的匕首也被洛桑反握在手裡,身側站著的人試圖動手將洛桑反製,但女子笑了笑:“想殺我?”
洛桑不以為意,她用匕首挑起女子的下巴,“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哦不,你應該也認識,畢竟你們以前是同事。”
雖然沒說名字,但倆人都知道說的是誰。
“可能我們繁星的女人,都這麼有個性吧。”她不退反進,身子緊貼,洛桑這才注意到,倆人的距離近的離譜。
“確實很有個性!”刀尖刺破了他下巴的一點皮,一滴殷紅的血漬順著脖頸滑下,沒入深v之中。
“繁星的實驗所都沒攔住你,我這邊區區幾人,當然也沒想擋住你。”女子纖細的手指微微挪開刺破她皮膚的刀,指甲上鮮紅地豆蔻色比血還要紅上三分。
“當然,投鼠忌器,你也不敢真的殺了我。”她一臉無畏,笑著說道。
“我殺的還少嗎?多你一個又何妨?”洛桑將匕首輕佻的在手上拍了兩下。
“我可不是那幫廢物,死了就死了。”她起身,並不打算再試圖控製洛桑。
“那些東西對你無用,但餘軍的命,想必你應該舍不下,一手交東西,一手交人,咱們和和氣氣做生意不好嗎?”
“強買強賣可不是什麼好生意。”她隨意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甚至有心情回複智腦上發來的信息。
她倒是不見外了,跟著女人一道來的幾人,看她就更為不爽了。
“一張牌,你就想打出王炸,未免太貪心了。”
女人想起餘軍那副慘樣,意味深長地笑了,“這張牌值不值錢,得看洛小姐在不在乎了。”
洛桑伸出那雙纖細的手,“東西不是被你們收走了?”
“洛小姐那就多等等吧。”
一個能夠殺死林閣的高手,不可能這麼簡單就被控製,甚至不費一兵一卒,她故意的,倆人都心知肚明。
甚至坑了洛凱一把。
誰都不知道,那隻小小的戒指裡到底有沒有繁星要找的東西。
而洛凱現在的日子卻不好過了。
一枚小小的戒指,他留有私心將東西昧了下來,以為能避人耳目,現在卻要麵臨艾爾家族的咄咄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