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胳膊肘啊!啊啊!要斷了、斷了!疼疼死我了!”義逍雲躺在廢墟中,捂住左臂,撕心疼叫,可以看到他的左臂流出一大堆血,頭上也滲出一條血跡。
義章怡立即施放治療術,看他傷勢這麼嚴重,有些哭腔:“小雲!”
卻看到義逍雲衝她眨眼,再眨眼,然後,一大口鮮血又從他嘴裡噴了出來,又咳了幾下,“艱難”道:“怡姐,扶我起來。”
見此,義章怡稍微探察了一下,知道他根本沒什麼大礙,就是在演戲。但自己還是配合著,一邊不斷給他輸送元氣,一邊小心翼翼的扶他站起。
義逍雲“艱難”抬起手,指著白子嘉,怒目憤然道:“你!我不過說了幾句,竟然意圖殺我!白家人,好狠!”
白子嘉見他如此傷勢,頓時也慌了,趕緊辯解:“我隻是想教訓教訓你,根本沒出全力,你不可能受這麼重的傷啊!”
這時,義逍雲又咳了幾下,“鮮血”濺灑地上,但依舊睜目怒瞪著他。
‘你這演技派!嘴裡噴出來的是番茄醬吧!’
義逍雲笑了,笑的有些悲慘,“你這叫沒出全力?對,要殺我,你怎麼需要出全力呢?如果你這六階武宗要出全力的話,我這五階武師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吧。”
白子嘉還在爭辯:“我連一成功力都沒用到,怎麼可能打出這種程度的攻擊?你的傷一定是假的!”
“假的?我剛剛被你一擊轟飛也是假的?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吧?李卷毛公子也看到了吧!我被打飛三十丈受的傷是假的,那敗家子公子,你站原地彆動,讓我把你轟飛個三十丈試試?”說話時還不忘繼續咳出“鮮血”。
躲在遠處的李卷毛暗暗一驚,自己藏得挺隱蔽的,還穿便裝,也照樣被義逍雲逮到了!
眾人隨聲論議,被一下打飛一百米,那即使是武宗也要受不小的傷,何況是五階武師呢?
所以,得出結論的群眾開始尋找有說服力、有公證力的城主府大公子,既然有人能主持公道,那就趕緊把他請出來。
李卷毛也礙於眾人閃爍的目光,隻能從攤車後麵走出來。
雖然對義逍雲中途殺出壞他好事感到很不爽,但對於這種違反大眾輿論的事,他也不敢觸碰,不然損了城主府的聲譽,他擔待不起責任。
所以隻能無奈說:“本公子,也看到義二公子被打飛幾十丈了,受的傷,應該不假。”
白子嘉一聽,什麼?連李卷毛這混蛋也來幫腔!
當即轉身對李卷毛怒吼:“李均年!你也跟著睜眼說瞎話,我剛才那一擊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將他打出那麼遠!
之前讓我幫你把義章怡弄到酒樓,現在卻來落井下石了,真是義氣啊!”
這家夥瞎說什麼大實話?瘋狗咬人了!李卷毛心中一驚。
原來他們是根本不打算放過義家公子和小姐啊,這還是在義家的街上,城主府和白家真是猖狂又黑心,狼狽為奸啊!——大眾輿論導向,就是如此走的。
聽覺敏銳的白子嘉,氣得不行,緊盯著表情“痛苦”的義逍雲,快速運轉體內元氣,“既然你們這些愚民不信,那我就拿出事實給你們看!”
隨即,一個疾馳就衝向義逍雲,充滿元氣的鉤爪,瞄準他的左臂!
突然,感知到危險即近,白子嘉立即縮手回防,白光與黃光相撞,一下子就把他踢退十幾米,嘴角也流出一道鮮血。
白家兩個護衛趕緊上前扶住他。
義逍天仿佛渾身有雷電環繞,降落在兩人麵前,怒視著白子嘉,冷聲道:“白家人,好大的膽子!竟然跑到義家的地盤來傷人,而且竟然把小雲打成重傷,你們,是不是放肆過頭了?”
義逍雲“勉強”睜開眼睛,“老哥,他們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