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和白家再次受到無妄之災,一定又是這兩方想要詆毀義家二公子,所以才把他的畫像和無恥大盜調換!畢竟最先傳出消息的是城主府。
李家和白家:我們這是招誰了?怎麼有什麼壞事就往我們身上推?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們?
……
流欣手中攥著一張紙,麵帶瑩然微笑,輕步向義逍雲走來。
瞥見那紙上的幾個字眼,義逍雲見勢不妙。
“欣兒、早啊。”
“逍雲哥哥,現在是下午了。”
輕柔平靜的回答,聽不出有什麼慍色。
“那啥,我突然發現《武師要術》還有幾個點沒清楚,要去圖書館再查閱查閱。”
“逍雲哥哥,聽說你要獨自一人到妖獸天山鍛煉,這是真的嗎?”
怎麼突然又是一臉關心的辭色了?我就說,欣兒怎麼會對我動手呢?
想到這,義逍雲就放鬆了些,“是啊,我還是要努力提升實力,才能讓你更安心站在我身後!”
“嗯。”她低下頭,輕聲一應。
蒙混過關,我就是如此睿智。
正當他內心如此想著,流欣卻突然抬頭,那仿佛將人心洞穿的明眸直視著他。
倏地張開手中那張懸賞令,蹙著眉,“逍雲哥哥,你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
義逍雲感覺大事不妙!
“這!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畫有我這麼英俊的臉龐上去?欣兒,這是你畫的嗎?很漂亮,很完美,你是最棒的!”
裝瘋賣傻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逍雲哥哥,這上麵畫是無恥大盜啊。”她微笑著回答。
“啊疼疼疼,欣兒,彆揪耳朵!彆揪耳朵啊!”
輕輕拉過他的耳朵,他卻立即疼叫,所以那手的力道小了幾分。
還好我的演技高超,欣兒不舍得弄傷我……義逍雲內心如此想著。
所以,她臉上笑容瞬間消失,指尖聚起元氣,突然用力!
“疼疼疼!真疼了!欣兒你這揪耳朵是跟誰學的?我錯了!那無恥大盜真的是汙蔑啊!”
“章怡姐姐教的。”她力道變鬆,“那為什麼他們兩次都畫上你的畫像?”
義逍雲猛然想起師父說過的話,明心體質,自然是要把你內心所想看得透透的。
說不得假話。
“這……你看我像是有修君實力的人嗎?”
她終於鬆手,“那逍雲哥哥護腕裡麵的那位呢?”
義逍雲輕捂著耳朵,“護腕?什麼護腕?哦對對對!都是這老混蛋乾的好事,我是絕對的清白!偷看女澡堂偷肚兜的,全是他乾的!和我一點關係沒有!”
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然後推給東恒。
反正他當時承認自己偷窺女澡堂了,偷肚兜,按照他的尿性,十有八九也是!
納魂玉內,東恒元神仿佛暴起青筋,連外界兩人都清楚感覺到那瞬間的強大元神波動。
渾球小子,敢把罪責都推到尊師身上,看來一定要好好教育才行!
義逍雲忽然回神,驚訝地看著她,“欣兒你知道了?”
“嗯。”
“那你沒說出去吧?”
“逍雲哥哥不相信我?”
“不不不!肯定相信!不信我家欣兒還能信誰呢?”當即回答,又立即臉色嚴肅地按住她肩膀,認真又說:“欣兒,你一定要相信我絕對沒乾過無恥大盜的那些壞事啊!”
壞事都是師父乾的,對,就是這樣。
“嗯。”她又低下了頭。
“那我走了?”
她抬起頭,靈動的雙眼注視著他,玉手輕抬,運著元氣撫觸他的耳朵,疾速消腫。
“注意安全。”
看著她飽含關心的眼眸,他眼中也儘是溫柔。
“嗯。”
嗷!這狗糧撒的本尊大吃一斤,可惡啊!——東恒此時內心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