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鬼詩!你就是來搗亂的吧!”
“來人,快給我把他轟出去!”
那位單公子也覺得有失麵子,坐在位置上,默然不語。
三樓,孟山人差點把茶噴出來,趕緊扭頭走開,彆被他看見,一認出來,再被他喊上一聲拉來墊背,那就丟臉丟大了!
看到閣樓中的打手向自己靠近,義逍雲不慌不亂道:“怎麼?難道我作的不是詩嗎?為什麼要趕我?看你們剛才那麼安靜,我這是在活躍氣氛,讓現場變得熱鬨一點,為什麼要趕我走?
剛剛一根蘿卜兩個蛋你們怎麼沒趕他?我不服!你們這是對我創作的不尊重,我要投訴!我要到大理寺投訴你們!彆拽!我的鞋!喂!我鞋掉了,彆拽我……”
就這樣,義逍雲被兩個打手硬生生拽出閣樓。
最後又是一鞋底板拍在他臉門上,引來路人圍觀。
‘師父,怎麼辦?要不要直接打進去?’
‘怎麼辦?如果不是你小子鬼扯,我們會出來嗎?’
‘那怎麼能叫鬼扯呢?那是文學創作,文學創作好嗎!’
‘行了,趕緊跟我到小巷子裡去。給你再施展一次易容,再進緣青閣,孟山人那小子肯定也是詩盲,還得靠本尊。’
十幾分鐘後,一白衣潔秀青年,腰環白玉帶,腳穿青雲靴,手執文淵扇,衣藏天寶玉。
交完入場費,便徑直朝歌台走去。
單公子吟詩結束,四周當即叫好響應。
“單公子好文采!好詩!”
“單公子西南文魁,當之無愧!”
“好詩!”
各種吹捧,各種吹噓,讓單公子的虛榮心一度得到滿足,但是看到台上佳人未見展顏,依舊愁然,根本還沒達到她的標準。
單公子一度仇恨為什麼會有“詩”這種玩意,到底是誰把詩創出來的,一定要把他/它屍體碎了!
“東風嫋嫋泛崇光,香霧霏霏月轉廊。隻恐夜深花睡去,更燒高燭照紅妝。”
“誰!何人吟的高深佳作?”
“竟如此美妙,完敗單公子!”
眾人將目光投去,尋找聲源。
顏舒眼中忽然一亮,順著詩聲望去,朗朗少年,燈光明照,清風拂點,淡然謙雅。
“顏舒姑娘竟然笑了!”
“她對這人笑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總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完了!看來今晚最佳詩作必歸此人無疑!”
“為什麼不是比誰的錢多就能進顏舒的閨房?”
“胖子就你那點資產,比錢的話你還是去隔街吧,那要價最低的野雞也許能答應你。”
目光皆離自己去,單公子惱怒頹然,竟有人能搶了自己的風頭,好得很呐!
‘不過是亂拿一首出來念,這就算得上上乘了,看來幾百年過去了,這裡人的賞詩水平還是沒有太大提高。’
‘師父你這叫亂拿出一首?你水平真這麼高,那你倒是再給我亂拿一首出來啊。’
‘其實,為師也不精通文學,我想的是,如果不行,就直接給她來一道控神術。不過你想要詩我還真能給你,你想要誰的?李杜還是王孟白蘇?’
‘原來這不是你作的,盜版,垃圾!’
‘你住口!讀書人的事,能叫盜版嗎?這叫借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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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曆13194年4月10號,世恒時報報道,近日,中州北域南地發生一起性質極其惡劣的屠殺案件,北延全鎮被屠,受害者元氣本元與元神精魄儘數被抽離。事發當天前往救援的興府人員也儘數被殺,經查實是為必夢君臨明所致,神盟發布天級必殺令,誅殺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