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就在青廷衛出去沒多久,兩個案子的當事人還沒帶回來,公堂外一陣躁動,不一會鳴冤鼓便響起鼓聲。
義逍雲微微皺眉,終於有一個正常告案的了,我還以為外麵的鳴冤鼓隻是裝飾呢,不過怎麼沒一會就有這麼多案件呢?這裡治安是得有多亂?
“何人鳴冤?帶進來。”
來人是一個青衣女子,額上和衣服上都帶有血跡。
“你是何人?有何冤屈?要告何人?”
“回大人,民女是醉月樓侍女,叫采菊,要告岡門烈!他、他殺了青姐姐……求大人還青姐姐一個公道!”
“又是一樁殺人案啊……”義逍雲一陣沉默,好一會才說:“采菊姑娘,你可知那個岡門烈現在在哪?”
“回大人,他現在還在醉月樓,衙衛剛才去過,卻沒有把他抓起來!請大人儘快帶人將他抓住,民女怕醉月樓的其他姐妹有危險!”
義逍雲掃了杜稷一眼,讓他心頭一顫,冷汗直冒。
“青廷衛,去醉月樓,將岡門烈押過來。”
沒過一會,堂外的百姓便自動分流讓出一條大路,同時有一道囂張的聲音傳入公堂。
“人還挺多的,你們這些嵩狗挺喜歡看熱鬨啊。”
隨後一個穿著華麗的俊秀青年大搖大擺走入公堂,眼神放肆,輕蔑地掃視公堂上的眾人,比之前的杜子騰還狂。
義逍雲這下眉頭皺的更厲害了,義逍雲發現自己今天老是皺眉,什麼原因呢?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把岡門烈押過來嗎?”義逍雲對岡門烈身後的四名青廷衛問話。
青廷衛還沒回答,杜稷就率先開口,“侯爺,岡公子是湯都人士。”
“哦?湯人……”義逍雲視線再次落到岡門烈身上,“你就是岡門烈?”
岡門烈沒有回答,反而反問:“小子,你就是嵩人欽差?”
青廷衛某小官當即嗬叱:“大膽!休得對欽差不敬!”
岡門烈不屑一笑。
青廷衛和一眾衙衛沒人動手。
義逍雲淡淡一笑後說:“你在醉月樓殺了人。”
“不錯!不過是一個妓女而已,還給本公子裝矜持,賣藝不賣身?惹惱了本公子,自然要讓她死!”
“你知道你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嗎?”義逍雲的語氣毫無波動,太平靜了。
“你叫本公子過來,不就是想要本公子賠錢嗎?說吧,你想要多少?本公子忙著呢。”
“大人!我們寧願不要賠錢,還請大人為青姐姐做主啊!”一聽賠錢,采菊慌了,直接朝義逍雲磕頭。
“哦?你是她的侍女,原來是你報的案啊。”岡門烈終於發現旁邊跪著的采菊,雙眼隨即眯成縫,神情變得陰冷。
“副使,剛才的話都用留音石錄下了吧?”義逍雲視線一直停留在岡門烈身上。
“回侯爺,留音石一直錄著音。”
義逍雲微微點頭,“岡門烈,既然你對你自己殺人的罪行供認不諱,那麼本侯現在宣布,按帝國刑律,判處岡門烈斬首之刑,立即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