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前輩真是大才!”東恒一副恍然的樣子,繼續誇獎二拽。
義逍雲嘴角微抽,看來這二拽天帝不僅是個逗比,還是個猥瑣的逗比。
東恒又說:“如此,在聆聽前輩您的大道之音後,我也作出了一首詩:頂天立地擋子彈,千軍萬馬是兩人。大風吹來眯起眼,大波洶湧瞪大珠。”
義逍雲看著兩人,臉上掛起黑線:哪裡有大道之音了!你們他媽兩個猥瑣老流氓,真是臭味相投,聚在一起總發騷!
拜師不慎啊……
“誒,小子,你這就有些直白了。應該這麼說:一點兩點飄搖,一波兩波跌宕。一壑兩峰聯袂,一心兩目失魂。”
“哦~!前輩大才!”
“你們兩個夠了!”義逍雲終於忍不住開口大叱:“聚在這裡作騷詩,這裡多好的景色都被你們破壞了!”
二拽頓了下,而後說:“哦,那本帝換一種題材。既然此地風景絕好,那本帝便賦詩一首:青山與碧霞常駐,綠野與瑩水常流。殘霜與落雪齊舞,皓月與星辰齊爍。清茶與淡酒同飲,笙簫與琴瑟同奏。上衣與下裙共解,鼻血與唾液共流。”
義逍雲捂額,覺得二拽沒救了,懶得說。
“本帝這首,如何?小子,你也作一首?”二拽看向東恒。
“那我就獻醜了。”
義逍雲:師父你剛剛早獻過了好吧!而且那典型猥瑣老流氓的樣子還真他媽醜。
“國破山河在,人來鳥不驚。不敢高聲語,自掛東南枝。”
“什麼?”義逍雲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確定沒抄錯嗎?這是一首詩嗎?師父你就不怕彆人掀起棺材打破世界壁壘過來找你?
沒想到二拽卻認真說了句:“不錯,就是有點不應景。”
義某人:你的也不應景好吧!
“本帝忽然又生靈感,又想出了一首絕世好詩。”
哪有人自己這麼誇自己的!
“春來吹雨潤,萬物又新生。扶樹兩三株,修枝為苞綻。待到花開時,然後就把它摘了泡茶喝。”
義逍雲臉上一黑,好想問二拽還要不要臉。這連自己的“一個籃子裝一蛋,兩個籃子裝兩蛋。三個籃子裝四蛋,四個籃子王八蛋”都不如吧!
“妙詩!前輩大才!”東恒再次拍馬屁。
義某人:這他媽還能算詩?
……
“雨來萬裡清,日出萬裡明。一籃子雞蛋,蘊藏真清明。”
“采菊東籬下,行舟綠水前。舉頭望明月,曲項向天歌。”
“一日照大地,七星點暗蒼。紫氣三千裡,襪子破個洞。”
“客路青山外,五裡一徘徊。欲窮千裡目,一覽眾山小!”
對於兩個猥瑣老騷貨,義逍雲已經無力再說什麼。
“浩瀚彈指八千歲,滄海縱橫一躍時。”
“風欲靜而樹不止,山欲流而水煮雞。”
終於注意到一邊麻木無語的義逍雲,二拽便問:“少年,你怎麼了?一臉生無可戀?”
義逍雲瞥了他一眼,而後木然說:“我感覺這個世界變了,傻逼橫行。”
“哦?你對這個世界還有多少抱怨,說出來!讓本帝開心開心。”二拽傻缺一笑。
“……”
“哦,本帝知道了。不就是你們得罪了這個世界一個大勢力,被他們打下追蹤標記,被迫逃命到這裡嗎?”
嗯?!他竟然開始說正經事了!
義逍雲眼前一亮,表情不再麻木,認真盯著二拽。
東恒也不複放蕩逗比之色,專注等待二拽下文。
“對於你們來說,抹除他們的標記很難,想要找他們報複更是不知要等何年何月。不過這一切對本帝而言,不值一提!”
果然例行的他要自吹一波。
“若是本帝願意!可以輕易把你提升到外界第……九。”
義逍雲微微一訝,“誒?為什麼是第九?”
東恒也稍有不解,按照二拽喜歡吹逼的性格,他不該說是外界第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