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逍雲恍然,說:“不懂。”
東恒直接飄出納魂玉給了他腦袋一捶,“就是老子附你身後煞氣一沾就是沾兩個,而從二拽那拿到的破煞丹隻有一枚,既然隻能救一人,那就索性都不救,一起死吧!”
“師父你有二拽煉製的破煞丹?為什麼不早說?而且有天尊級彆人物煉製的破煞丹,為什麼我活著的概率還不是百分之百?”
“因為剩下的百分之五是對你人品和二拽不靠譜的扣減。”
“所以其實我們穿過這海峽還是有大風險?”
“你小子哪那麼多廢話?還要不要過去?你彆以為天墟外區就安全,呆久了指不定哪就蹦出一隻上古凶獸把你弄死。”
義逍雲臉抽了抽,便瞥了一眼後方說:“那這些人怎麼辦?”
東恒已經竄回納魂玉,‘把他們都叫醒啊,你難道還想背著他們渡海不成?下麵禁法,你隻能以普通人的力量遊過去,而且人越多碰上煞氣的概率越高。’
“如此。”
啪,啪,啪啪……
蓮花紋青年睜大眼醒來:“誰?誰敢打我?!我可是青宮弟子!”
四號囚車六青年之一:“誰?!誰打我臉?”
六青年之二:“這是對我們落姻山的挑釁!”
六青年之三:“是誰在打我臉?!這是對我的侮辱!”
六青年之四:“小悠我錯了!我再也不去附音樓了!”
六青年之五:“彆殺我!我投降!”
六青年之六:“啊,好舒服~再來……咳!”
一號囚車雙賤客睜眼互扇:“你敢打我!”
灰衣中年人:“是誰敢拔老夫胡子?信不信讓你螺旋升天?!”
當十人回過神,正好看到義逍雲正用腳輕踢散修七人,“醒醒,該回家吃飯了。”
蓮花紋青年率先指向義逍雲:“你為什麼打我臉?!”
“麵癱,該醒了。”
義逍雲拍了拍黑衣青年後,才轉頭看向蓮花紋青年,平靜道:“這不是看你們三天前叫的那麼歡,精神必定很疲憊,普通方法叫不醒你們,我隻好用特殊方法。”
十人一愣,很快回想起三天前的情景,沒話說了。
不過他們心裡還是對義逍雲稍有不滿,他這是報複!絕對是在報複,都過了三天還要還回來,是不是有點太小氣了這人?
等等!魔氣壓製消失了!
“喂,賣娘姬,該醒了。”
義逍雲將最後一名白衣女子拍醒後繼續說:“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我們已經成功擺脫了魔族的追擊,壞消息是我們得快點到大裂穀對麵去,不然保不準會有什麼怪物從什麼地方跳出來把我們都弄死。”
蓮花紋青年又率先接話:“大裂穀?這是中州和魔域的分界線!傳聞想要穿過大裂穀隻能以凡人之軀橫渡下方海水,而橫渡者十中有一會被海中煞氣沾染,被煞氣沾染者九死一生!”
“什麼?九死一生?!這麼危險!我可是要繼承附音樓的天才,絕不能死在這裡!你答應過要把我安全送回中州的,你得背我遊過去!”生無可戀四號一臉驚恐,而後直接指著義逍雲命令。
“什麼?!九死一生!我這麼倒黴,還沒遊過去就一定會死的吧……”散修七人組中的某人滿臉悲哀。
不過義逍雲並未理會兩人,而是看了已經開始往懸崖下爬的黑衣青年一眼,便隨後走了過去。
麵癱現在屁修為都沒有,這懸崖上部有九十幾度陡,他萬一手一抖摔下去,那就有些虧了。
義逍雲這麼想著,便再次元氣凝成長繩,將二十四人全綁了,開始朝崖底爬去。
裂穀下禁法,但就算是崖底也比禁法區高幾米,可以使用元氣。
……
原一號囚車散修三人組之一:“狗蛋啊!你死的好倒黴啊!我們二十五人,怎麼就你和那個青樓少主遭殃了啊……”
原一號囚車散修三人組之二:“狗蛋啊!成天說自己倒八輩子黴,現在真的應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