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罰酒!小賤人,彆以為長得有點姿色就能肆意妄為!還想攻擊小爺?小爺可是即將達到武師的天才!一根手指就能弄死你!”錦緞少年又一腳踩在她頭上。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少女半邊臉已經血肉模糊,但仇恨的眼神卻異常堅定。
錦緞少年輕蔑笑出聲,“以為變成鬼就能打得過小爺我?那小爺就成全你這小賤人!”
他元氣彙聚於拳上,準備當街轟殺少女,出拳!
“嗯?!”錦緞少年心頭一驚,拳頭被死死鉗住,手抽不出來,隨後就惱怒道:“你是什麼人?敢攔小爺我!”
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的白衣少年手中持劍,眸如星辰眉如劍,麵容俊美而淡漠,如高冷般的帥氣,總之就是非常好看的樣子。
“這姑娘所犯何事?你要置她於死地?”白衣少年開口了,聲音如同表情一樣淡漠無波。
錦緞少年還是掙脫不開白衣少年的鉗製,心中大怒,“你要救這小賤人?那就給小爺死!”
他元氣快速彙集於另一隻手上,而後突然抽出一把匕首捅向白衣少年胸口!
匕首飛速迫近白衣少年,錦緞少年以為能輕鬆得手,卻不知道他的偷襲在對方眼中猶如慢動作,毫無威脅。
白衣少年鬆手,氣息稍微外放一震,就將錦緞少年震飛十幾米外,摔了個狗吃屎。
白衣少年沒有乘勢連擊,而是半蹲下,將少女輕輕翻過身,取出一粒丹藥渡入她口中,又運出元氣為她清除身上血汙,一套動作一氣嗬成。
很快,少女便感覺頭上的傷痛消失。她轉過眼睛,看到雖是一臉冷漠卻帥氣無比的少年,眼淚再次泛出。
“仙人!仙人求求你,救救我爹吧!”她緊緊抓住白衣少年一隻手,卑微乞求。
白衣少年轉頭看了後方的屍體一眼,而後回過頭,麵無表情說出最冷漠的話:“他生機已絕,我救不了他。”
少女鬆下手,心如死灰。
這時,遠處終於跑來幾名差役。
“我聽說這裡發生鬥毆事件,打架的人在哪?”捕頭如是說。
見到官府來人,錦緞少年當即大喊:“刀捕頭!就是那小子!那小子當街行凶!不僅殺人了,還要強搶民女!我見狀上前阻止,也被他打傷了!那小子罪大惡極,你們快點把他當場格殺了!”
姓刀的捕頭一聽,登時抽刀鎖定白衣少年,“好家夥!敢如此猖狂的當街行凶,兄弟們給我上!宰了他!”
少女這時回神,衝捕快們焦急大喊:“不是的!他沒有做壞事!都是那個禽獸乾的!”
但顯然沒人聽她的聲音。
三個捕快已經逼近白衣少年,提刀就要斬,白衣少年不動分毫,隻是隨便蕩出一道元氣,就將捕快衝飛,連著把刀捕頭也給砸倒地。
刀捕頭慌張地扒開身上的捕快,撒腿就往回跑,同時不忘取出通訊符顫抖說:“好家夥,這個凶手實力太強了,縣長!有高手在城裡殺人了!救命啊!”
白衣少年就這樣看著幾個捕快連滾帶爬快速逃離,從始至終都是淡漠的表情。
很快,一個修宗就踏空而來,遠遠就發出厲喝:“小子好膽!敢在本官的地盤上行凶,受死!”
“哈哈哈哈!小子,王縣長到了,你死定了!敢動小爺,你必死無疑!”遠遠躲在攤車後麵的錦緞少年探出頭猖狂大笑,他仿佛看到白衣少年的死相。
果然,半空中的王縣長抬手就對白衣少年打出一道強勁的氣波!
但這理論上足以炸死方圓百米內的普通人的氣波,卻被白衣少年一隻手消潰了,最終一絲波瀾都未引發。
王縣長見此,再仔細感知少年的境界,我擦!修宗巔峰!比本官修為還高!
“告辭!”
王縣長都未落地,扭頭就撤。
“你就是這裡的主管者?”
白衣少年冷漠的聲音讓王縣長身形一僵,轉身時已經冷汗覆臉,“少俠,王某有眼無珠,請恕罪!”
“這場命案,你應該能審吧?”
“能審!肯定能審!我王某人最擅長的就是審案了!”王縣長小雞啄米般點頭。
“那就審吧。”
白衣少年一直沒有動手將錦緞少年擊殺的原因,就是心中想到父親說過的話:路遇不平事,出手相助可以。但有時候我們眼見的不一定是真相,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在自己能力範圍內穩住雙方,而後了解清楚前因後果,再行正義。
王縣長恭恭敬敬地帶著白衣少年回到公堂,當然還有苦難少女、錦緞少年、冤死屍體都到場了。
“少俠,可以開始了嗎?”王縣長恭敬詢問,人證物證、原告被告和圍觀群眾俱在,完全可以升堂。
但問完話,王縣長發現圍觀群眾畏懼的眼神,頓時回過神:不對啊!這小子修為比本官高,卻還是到現在都老老實實配合到這審案,一路上除了麵癱,屁都不敢放一個,所以他其實也害怕帝國剿殺,所以他不敢動本官!
想到這,王縣長底氣一下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