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
她趴在床邊,靜靜地看著霍折。
霍折的呼吸已經平穩,臉色也恢複了正常。
她伸手摸了摸霍折的額頭,已經退燒了。
霍折動了動,睜開眼睛。
她收回手:“你醒了?”
霍折愣了一下,似乎是還沒反應過來。
她起身倒了杯水,遞給他:“喝點水吧。”
霍折接過水,喝了幾口。
她把毛巾拿下來:“感覺怎麼樣?”
霍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燒了。”
她點了點頭:“那就好,起來洗漱一下,吃點東西吧。”
霍折慢慢地坐起身,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她轉過身,快步走進衣帽間,從裡麵翻出一套乾淨的衣服。
霍折靜靜地坐在床邊,目光落在她忙碌的背影上,眼神裡帶著幾分柔和。
不一會兒,她拿著衣服走回來,輕輕放在床上:“換上吧。”
霍折伸手拿起衣服,動作有些慢,但還是認真地一件件穿好。她轉身走進洗漱間,開始準備自己的洗漱用品。
等她洗漱完畢,從洗漱間出來時,看到霍折已經換好了衣服,還坐在床邊,低著頭,好像在想什麼。
她掃了一眼房間,有些疑惑:“怎麼了,還不起來?”
霍折沒說話,隻是看著她,靜靜地……靜靜地。
她走過去:“怎麼了?是想要起床吻嗎?”
男人勾了勾手指。
女人無奈地笑了笑,微微俯下身子靠近。霍折見狀,迅速伸出手,一把摟住她的腰,用力將她拉進懷裡。
然而
女人似乎早有準備,身體順勢一靠,輕巧地坐在了床上男人的腿上,動作流暢得仿佛早已演練過無數次。
霍折緊緊抱著她的腰身,在她耳邊輕聲說:“我昨晚是不是很丟人?”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沒有,你隻是太累了。”
若是說愛到極致是心疼,那恨到深處,或許就是一種無聲的絕望。
愛是溫柔的牽掛,是小心翼翼地嗬護對方的喜怒哀樂;而恨,則是被背叛、被傷害後的無奈與憤懣,是在黑暗中獨自舔舐傷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