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秀梅承認曾幾次對季晚動手,但她不承認是想殺了季晚,而是想要毀掉季晚身上的胎記,至於季晚長大一些之後,方秀梅覺得季晚長得太漂亮了,不像她,也不像季衡,所以就想著給她的臉上弄些疤或者是什麼的,隻是單純地不想讓人懷疑,更擔心季晚的親人會認出來。”
謝時宴一拳砸在桌子上,力氣不算太大,但是桌上的茶杯還是跟著一起顛了顛。
“你說季晚的胎記?”
“是,根據方秀梅的供述以及我們給季晚拍的照片來看,她的脖子後麵有一個淚滴型的胎記,粉色、大小應該和小指甲蓋差不多。而且位置就在脖子後麵的正中間,如果夏天把脖子露出來,很顯眼。
正是因為這個,所以方秀梅幾次想要毀了這個胎記,但是一直沒成功,後來方秀梅就一直讓季晚留學生發型,可以完全地將脖子遮蓋住,並且不允許她梳辮子。”
謝時宴點點頭,隻是腦子裡一想,就有畫麵了,所以,他也能判斷出那個胎記的大概位置。
“除此之外,因為方秀梅是從京市抱走的季晚,所以在季衡幾次提出來帶著孩子們去京市看升旗或者是參觀故宮的時候,都被方秀梅以各種理由給拒絕了。有一次實在是找不到理由後,就把季晚給弄病了。”
這些都是小事,但是正如周隊長所言,長期的累積下來,這會對季晚的自我成長有很嚴重的影響。
“老周,你說有沒有可能,利用這個胎記來找到季晚的親人呢?”
“這個真不好說。首先,對方為什麼沒有報警?其次,十八年過去了,誰能保證季晚的親人還在京市?甚至是,她的親人們還在世嗎?”
因為有太多的不確定性,再加上線索的中斷,所以尋親,真地是難上加難。
而且周隊長說的也沒錯,誰能保證季晚的親人還在世呢?
這倒是提醒了謝時宴。
“如果實在瞞不住了,到時候就跟她說她的父母都沒了呢?”
周隊長一噎,他是警察,不是慈善家,這種把戲,他沒玩過。
“跟她說父母出事了,總比說你的父母拋棄你了要更好一接受一些吧?”
理是這麼個道理,但問題是,周隊長乾不了。
“時宴,我是警察,不是編劇。我的工作要求之一,就是得實事求是呀!”
謝時宴點點頭,的確,不能讓人家犯原則上的錯誤。
“這樣,我來想辦法,眼下就還是拖著,反正你跟手底下的人都說好了,彆把事情給弄露餡就成。”
“好。”
兩人商定好,謝時宴又問及了一些尋親的細節,然後拿到了那兩個小金鐲子以及那個肚兜的照片。
或許,他也可以私下查一查,萬一呢!
季晚帶著早飯到醫院時,病房裡隻有季蔓一個人在。
“姑姑,我爸和小叔呢?”
季蔓看到她,明顯愣一下,之後眼底閃過幾分不自在。
以前以為這是親侄女,自然會覺得親近,但是現在知道這並不是她大哥家的孩子,就算是再有出息又怎麼樣?
又不是季家的種!
季蔓可能是因為這層血緣關係,所以對季晚的態度很冷淡。
“他們去醫辦室了,一會兒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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