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宴和方亮這邊開始著手查韓家,而那邊的季晚則是對著眼前的這位酷炫拽的男實習醫生,有些哭笑不得了。
新來的這位實習生叫房建軍,嚴格意義上說,要等到六月才能拿到畢業證,現在還是屬於學習階段。
“其實我挺好奇的,你為什麼不留在京市?”
“我家人都在滬市呀,而且我不喜歡京市,天氣太乾了,如果不是因為上學,我早就回來了。”
季晚對此隻是笑笑,很多南方人適應不了北方的天氣,這可以理解。
房建軍也算是有一些工作經驗,但是並不代表了進入這個研究小組後,他真地有發揮空間。
尤其是當他親眼看著季晚那行雲流水般的針法之後,就徹底服了。
“季大夫,要不你考慮一下呢?我拜你為師!”
“沒發燒呀,怎麼開始說胡說了?”
季晚還真地伸手在他額頭上試了一下,確定體溫正常,這才扔出這麼一句。
房建軍不樂意了。
“乾嘛呀?我是真地想拜你為師,你剛剛針灸真地是太厲害了!你教教我唄。”
“你沒學過嗎?”
“學了呀!但是我做不到像你這樣的快針,我還是頭一回見這麼快的針法。我以前的老師也沒能飛這麼誇張的快針。”
“快針不一定就是隻看速度啊,你到底怎麼學的?”
房建軍嘿嘿一笑:“我知道呀,但是我真地好奇你是怎麼練的,這穴位認的也太準太快了。如果換個成年人,你下針也能這麼快嗎?”
大人和孩子肯定是不一樣的。
季晚沒理他,兩人一前一後,就隻能聽到房建軍嘰嘰喳喳的聲音。
季晚現在有點兒明白段期的那種無力感了。
說這人不好吧,他還挺好學,而且也勤快!
但要是說他好吧,他這嘴又實在是太碎了,話太密!
“季大夫,你跟我說說唄,難得能等到周末你過來,我是真地想跟你學的。以前何老說你的針灸多厲害,那會兒我還不信呢,現在是真服氣了!”
房建軍豎起大拇指,但季晚並沒有給他好臉色。
“三床的病曆複印了嗎?”
一句話直接把房建軍給整不會了。
雖然人家年紀小,學曆低,但是有真本事呀!
關鍵是,這裡的幾位重症病人,可都是由她來擔任主治的。
這麼牛的小大夫,他以前怎麼沒聽過?
房建軍似乎就是賴上季晚了,自打知道季晚的實力之後,不管季晚做什麼他都想跟著。
而且房建軍似乎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一個研究生,跟在一個本科沒畢業的女生身後轉悠有什麼不對的。
不是幫著打飯,就是幫著倒水,再不然就是跑腿……
總之就是各種的獻殷勤。
季晚一開始是真覺得彆扭,但是幾天下來,這位房同學做的太自然,而且人家毫不避諱地直接就誇她醫術好,這也是讓人沒招了。
季晚也不好對人太冷淡了,這樣反而顯得她過於高冷,不合群了!
段期如果在還好一點,可關鍵是周末就是她當班,段期要休息的呀!
這個房建宇倒是不怕苦不怕累,沒事了就在辦公室裡練習針灸,這讓季晚也說不出太狠的話,不能打擊人家的積極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