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宴麵無表情地報出一個日期:“他是五月初八出生的,聽著耳熟嗎?”
電話對麵的人微愣:“什麼意思?”
“我記得你說過,如果不是因為特殊情況,你會有一個弟弟的。”
溫知新身上的氣息立馬變了:“你已經確認過了?”
“我現在隻確認到韓耀祖不是韓家的孩子,當年韓家兒媳婦生的是個女兒,不過被婆婆嫌棄,之後出院回家,就變成兒子了。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是覺得這事有蹊蹺,所以跟你通個氣兒,你樂意查就查,不樂意查沒事兒。”
溫知新氣得破口大罵:“你他媽的都查到這份兒上了,現在跟我說樂意查就查?謝小九,你給我等著,非得哪天跟你遇上了,老子揍你頓老實的!”
謝時宴也開始變臉:“滾!跟誰老子老子呢!”
兩人結束通話,各懷心思。
所以,韓家這次的線索等於是又斷了。
但既然是查到這裡了,謝時宴覺得還是要把這件事情查到底,萬一再和溫家有關係呢?
季晚的事情暫時沒有進展,謝時宴乾脆就沒有跟她說,沒必要。
季晚和房建軍的關係倒是越來越好,而且兩人在一起工作,也越來越默契。
市中醫院這邊有心把季晚留下來,就是為了防止等研究小組結束,再失去一位這麼好的醫生。
但是季晚現在大二,課是真地多,現在能待在這個研究小組裡,就已經是擠時間了。
況且季晚是學西醫的,到大四後,她極有可能會跟著自己的老師去醫院,到五年級,應該就是集中見習,六年級會是實習輪轉,一直到畢業。
這中間,還會夾雜著上課,跟老師手術等等,哪有時間再來中醫院工作呀。
房建軍也是知道她學的是西醫後才抓緊時間來磨她,一方麵是因為想從她身上學到一些醫術和經驗,另一方麵就是想要追她。
也怪謝時宴這陣子忙,基本上沒怎麼來醫院,所以房建軍也隻是聽人說季晚有一位男朋友,但是從來沒見過。
五一假期,房建軍也沒見季晚的男朋友過來陪她,他甚至都開始懷疑所謂的男朋友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五假期,學校放假,但是季晚不可能放假,照舊得上班。
段期也隻有兩天假期,餘下的時間也是要在醫院裡工作的。
宋堯空下來,又知道謝時宴不在,自然就想著沒事兒過來鬆鬆土。
宋堯堅信隻要自己不放棄,早晚能把這朵美人花給移到自己的花盆裡。
房建軍看到宋堯,下意識就以為他是季晚的男朋友。
房建軍微微眯眼,快速地上下打量一遍:這麼年輕?而且這個氣質,跟護士長和段大夫說的也不符啊!
所以之前就是他們誇大了?
“你好,季大夫和段大夫一起去腎內會診了,你稍等一會兒吧。”
宋堯笑著道謝:“你是新調過來的大夫嗎?以前沒見過你。”
“我是實習大夫,的確是來的時間不久。”
氣氛有點尷尬。
主要是兩人也是第一次見麵,而且房建軍還把對方當成了假想敵。
“你和季大夫是?”
宋堯大大方方:“我是季晚的同學,也是朋友。這不是假期嘛,就想著過來找她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