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記?
溫澤厚一下子精神起來了:“是不是脖子後麵有個水滴形的胎記?”
“對。就是大概這麼大,而且是紅色的。”
溫澤厚一下子就表現出一種恍然大悟,隨後又有幾分狂喜的狀態。
這表現,把季淑蘭嚇一跳。
“老溫,你彆嚇我!到底怎麼了?”
溫澤厚戰戰兢兢地從自己的公文包裡拿出照片。
“這是謝小九發給我的,我讓秘書打出來了。你看看。”
這是謝時宴之前給季晚拍的脖子後麵的那個胎記的照片。
季淑蘭一看到這個胎記,人一下子就呆住,手明明在抖,但是照片卻拿得格外結實。
“這,這跟我記憶中的一模一樣!不對,應該是比記憶裡的大了一些,但形狀是一樣的!老溫,這是哪兒來的?”
“彆急,這裡還有幾張照片,你看看。”
這次拿出來的,就是季晚的正臉照。
季淑蘭看著上麵漂亮又陽光的小姑娘,一下子就被她那雙眼睛給吸引住了。
“這孩子的眼睛真漂亮!”
溫澤厚樂了:“當然漂亮!跟你一模一樣!”
季淑蘭瞪他一眼,然後再看照片時,又盯著她的嘴唇看了半天:“你不覺得這孩子的唇形,跟你妹妹很像嗎?”
溫澤厚一愣,先前還真沒細看,這會兒聽妻子這麼說,他也就開始仔細地比對,之後就立馬從抽屜裡找出來一張照片。
照片是很多年前拍的,上麵是一位穿著軍裝的年輕漂亮姑娘。
姑娘梳著兩根麻花辮,戴著軍帽,有英氣,也有幾分年輕小姑娘的那種甜美。
“還真的是很像!”
這也就是為什麼當初溫知新覺得季晚的嘴唇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因為他對這位姑姑的記憶太淺了。
“侄女肖姑,老話是不是這麼說的?”
溫澤厚呆愣愣地點頭,“好像是有這個說法。”
“真好!這孩子長的像我,還像圓圓。”
溫圓圓,是溫家人不能隨便提的名字。
因為這麼漂亮陽光的小姑娘,在二十多年前就因公犧牲了。
還不到二十歲呢,剛剛定下婚事,但是在一次執行任務時,為了救人而犧牲。
“嗯,確定是她了嗎?”
“她明天應該就能到京市,謝小九陪她一起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做個基因鑒定,到時候出了報告,就知道她是不是我們的孩子了。”
“這還測什麼基因鑒定!我看她就是我的孩子,錯不了。”
“淑蘭,你冷靜,再怎麼像,咱們也得做這個鑒定的。而且這孩子自己也提出來,一定要做鑒定,不然她也不會認的。”
季淑蘭總算是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