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宴都要絕望了。
為什麼還要再回來啊!
“好了,那我們明天晚上要不要一起看電影啊?”
謝時宴眉梢微動,看著眼前可愛的小姑娘,低頭又親了一下她的鼻梁,“好。想看什麼片子?”
“無所謂啊,你看著安排就好。”
謝時宴就喜歡她這樣的回答。
因為她這樣說,就意味著看電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要和自己單獨相處。
所以說,說情話也是一門藝術啊!
季淑蘭返回京市後,沒有立即去見姬如雪,而是先去見了自己的委托律師。
雖然她可以為自己代理,但身份原因,還是不方便出席。
最主要的是,她不願意再看到姬如雪那張臉。
而且自己不出麵,就能讓姬如雪絕望無助,這才是最能打擊到她的。
“老師您放心,這件案子我們訴訟的概率極大,主要還是因為我們現在收集到的證據足夠多。而且安市方秀梅被判一案已經是坐實了她偷盜嬰兒的罪名,再加上她自己的供詞,所以姬如雪這次很難脫罪。”
季淑蘭卻是比較小心的。
“很難脫罪,不代表不能脫罪。我們還是要小心謹慎,另外,證據方麵,還是要收集得越詳細越好。至於方秀梅那裡,她應該已經有了新的供詞吧?”
“是的。目前我們拿到了她的新供詞,除此之外,還有她自己配合獄警的一段錄像,這些我們都可以拿到法庭上作證。關於姬如雪當年的一些穿戴以及外形描述,我們也都特意搜集了很多人的證詞。”
“還不夠。我這裡有一份名單,你們可以自己核對一下。”
律師接過來一看,眼睛都直了。
這上麵的資料也太詳細了吧?
這可不是三五天就能查到的,至少也得三個月起步!
“老師?”
“放心,這是謝時宴提供的。他為了幫季晚查清身世,所以這兩年多一直在查找諸多線索,正好,這份名單現在咱們就用上了。也防止到時候姬如雪的律師再拿這些模棱兩可的話來說事。”
“明白。有了這個,那咱們的把握就更大了。”
雖然是事實,但是季淑蘭聽在耳中卻並不是很高興。
總有一種欠了謝小九人情的感覺。
事實上,幫他們找回季晚,這就已經欠了謝小九一個大人情了,之後兩個孩子要是真在一起,可怎麼辦喲!
季淑蘭現在想想就頭疼。
謝小九那樣的狐狸崽子,自己女兒能玩得過他嗎?
溫澤厚工作再忙,可是關於起訴姬如雪這件事也還是很上心的。
“淑蘭,晚晚這些年,看似就跟普通孩子沒什麼區彆,但是實際上,方秀梅對她的精神虐待可是不能小覷的。我看過卷宗,隻要季衡不在的時候,方秀梅就會各種貶低辱罵晚晚。這孩子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長成這樣,可見心性之堅定呀!”
“是呀,晚晚的確是個好孩子。我這次還看到了晚晚掌心上的疤,那是方秀梅故意燙的。還有晚晚脖子後麵的那個胎記,我看過方秀梅的供詞,她說就是擔心有朝一日東窗事發,所以想要把那個胎記給燙掉,結果沒想到幾次沒能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