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鯉已經跟了衛芙一段時間,對蕭家種種上不了台麵的手段,嗤之以鼻!
深深替郡主覺得不值!
衛芙站在回廊下,捏著跟軟草,一邊逗弄籠子裡的鸚鵡,一邊慢條斯理道
“還不到時候,世人對女子諸多教條約束。
對男子風月之事卻甚是寬容,僅僅因為這點事,還不足以堵住幽幽眾口!
況且蕭定頤的父親,確實驍勇善戰,當年不僅僅救過我阿爹的性命!
朝中諸多家世顯赫的武將,很多都受過他的恩惠!
要不是他爹死的早,活到現在,大小也得封候拜將。
老一輩的過命交情,可不是這點子後宅醃臢事能扳倒的!
況且離開之前,我還要收回衛家給予蕭家的一切東西!
不攪和的他們天翻地覆,徹底失去人心!
哪兒能這麼輕易的離開?!”
阿鯉一哆嗦,心想
‘現主子倒是與前主子有異曲同工之妙,皆是咬人的狗不叫!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死局!
得罪他們的人真慘!’
第二日晨起,薑魚端來了補身的牛乳杏仁酪。
衛芙還沒端到手裡,一股腥味就直衝腦門,胃裡翻江倒海般的惡心。
嘔了半天,又抱著橘子香味的香囊聞了好久才壓下去住。
“殿下,是喜脈,已經月餘了。”
薑魚把完脈,如實稟報,一點沒有因為自家殿下懷上外男的種,而感到驚慌。
衛芙撫著肚子呆愣了一瞬,隨即釋然了。
之前她已經心有所感,隻是月份尚淺,診不出來罷了。
如今已成事實,她倒是沒有多意外,反而感覺這樣甚好。
衛芙收拾好心情,低聲跟薑魚囑咐
“這件事隻能我們倆知道,阿鯉那裡也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