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珩果然已經襲爵,已經是名副其實的高陽王了!
身為親王世子的時候,他已經位極人臣。
現在襲了爵位,大聖朝廷可能連太子都要避其鋒芒。
齊睿見了崔珩,果然如耗子見了貓,立刻站的板板正正。
端端正正朝崔珩行禮道
“學生齊睿見過先生!”
崔珩連眼角餘光都沒給太子,隻是麵無表情緊緊盯著衛芙問道
“太子與永安郡主欲往何處?欲談何事?
崔某不才,最擅謀略。
太子若有什麼難處,儘管問我便是!
畢竟我這個做先生的,為學生答疑解惑,也是分內之事!”
崔珩話裡話外刺撓衛芙!
‘你們背著我想說什麼?想乾什麼?
我這麼一個活生生的智囊這在杵著!
你為什麼舍近求遠,找個廢物商量事情?
到底是看不起誰呢?!
到最後他辦不成,還不是得來求我?’
衛芙顧及到太子在場,不好出言懟他,心裡直蛐蛐
‘什麼人啊,這不是還沒開始商量嗎?
大聖就是對女子束縛太多!
女子不允許乾涉朝政的,無論你身份多麼尊貴。
就算要乾政,前麵還得杵個男人立個幌子。
就如曆朝曆代皇後垂簾聽政!
若沒有這個幌子,下麵臣子就沒人服你!
今日她想將陳家兄弟從刑部大牢裡麵撈出來,也是一樣的道理。
你病重,不想打擾你休養,才找的太子。
這是心疼你,你反倒還不高興了!’
太子有點疑惑的看向崔珩,感覺先生今日看他格外不順眼。
趕緊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不當之處,惹了先生不高興。
立刻老老實實恭敬回稟道
“先生明鑒,郡主來尋學生,說有事與學生商議。
但還未曾言明何事!想來郡主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想私下與我商談。
學生與郡主絕沒有絲毫逾禮之處!
先生莫要誤會了學生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