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魁終於從遲重山的胳肢窩裡掙紮了出來!
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道
“你咒誰呢?你死了我也不可能死!
還有!你他娘的以後少抱老子,你他娘的多久沒洗澡了?!
你自己身上什麼味兒,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
想把你爺爺熏死嗎?!”
軍營裡麵大多數都是糙漢,說話粗俗不堪已經是常態。
左應欽還擔心衛芙臉嫩掛不住!
沒想到她竟然雲淡風輕,好似對他們之間粗俗的對話,都習以為常!
彆說臉紅了,連一絲絲尷尬的神色都沒有!
左應欽暗暗納罕,也不便問!
遲重山哭了一會,才緩解了激動的情緒,連忙問道
“這兩日你去哪裡了?
姓曹的狗賊,將老陳、老徐的腦袋,扔到我麵前!
說你們全被他殺了!
我還以為你也......
你這兩天到底跑哪裡去了?!
你知不知道!咱們大營差點讓曹斌那狗雜碎一鍋端了!
你這混蛋!用你的時候,你跑的連根人毛都找不到!
要不是永安郡主及時趕到,救下兄弟們!
你現在回來,隻能趕上給我們燒紙了!”
提到曹斌馬魁臉頰一陣扭曲,咬牙切齒道
“我馬魁對天發誓,定要取了曹斌那狗賊性命!
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馬魁顯然是在曹斌手上吃了大虧,語氣裡壓抑不住的恨意!
他接著憤憤道
“那日那姓曹的狗賊,帶了一壺好酒!
約我們三去春月湖,找船娘喝花酒!
哪知那狗賊在酒裡麵下了蒙汗藥,老陳,老徐沒防備,當場就著了道!
我那日因為肚痛,飲得少了些!
見勢不對,硬撐著從船上翻了下去,才逃過一劫!
但我也中了迷藥,下了湖不久,人就昏迷了!
剛好那幾日天降大雨,春月湖漲水,就將我衝到羅河裡麵去了。
我命大沒被淹死!等我清醒過來,已經過了一天一夜!
人也給衝到幾百裡外了!
我知道大事不妙,連夜拚命往回趕!
想著給你報個信,好歹有個準備!
哪知還是沒趕上!
我拚了命的奔回來,一進大營,就聽說咱們寧州大營,要被一個女人接管了!
我就想問問,就算朝廷要怪罪寧州失手,治我馬魁一人之罪便可!
也不能破罐子破摔,派個女人來霍霍我們寧州大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