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岑崖的肯首,齊睿更有信心了!
而且事情竟然有了驚人的進展。
曾經在信陽宮,侍奉過悅瀾長公主的宮人被找到了。
那老嬤嬤在悅瀾長公主出嫁的時候一並出宮了。
至此隱姓埋名,回歸田園。
未曾想她的兒媳,偷了老嬤嬤壓箱底的首飾出來典當,被東宮的探子抓住了尾巴!
那首飾就是出自悅瀾長公主的信陽宮。
探子抓住了老嬤嬤的孫子,一通威脅下來,老嬤嬤什麼都招了。
真相並非齊睿所想,但是更為炸裂。
崔珩消失這幾天,同光帝就十分不習慣。
“你說珩兒為何非要親自去寧州勞軍?
如今局勢這般動蕩,洛京事情一大堆,他沒理親自走這一趟。”
汪順哪敢隨便接話,但是又不能裝做沒聽見,隻好陪著笑臉道
“許是王爺放心不下,才想親自去看看!
寧州是抵抗叛軍的第一道防線。
王爺這是擔心陛下安危,擔心大聖江山社稷安危!
才甘冒奇險,親自去前線勞軍,以穩定軍心!”
同光帝滿意的點點頭道
“是啊!這段時間辛苦他了!
要不是有他撐著......”
後麵的話同光帝沒說下去。
汪順自然也不敢繼續說下去,他深諳明哲保身的道理。
不管高陽王做什麼出格的事,一律往他都是為了陛下好的方麵去說,準沒錯!
皇帝就愛聽這個!
汪順又想了想這幾日手上收到的消息。
再三斟酌,還是覺得事關重大,不能隱瞞。
於是他觀察了一下同光帝的神色,小心道
“啟稟陛下,最近市井隱隱有些流言......
似乎對高陽王不利......奴才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本來閉眼假寐的同光帝,瞬間睜開了雙眼。
混濁的雙眼,卻射出犀利的寒光,盯著汪順冷冷道
“那你說當講不當講?”
汪順嚇得立馬就跪了,滿頭大汗道
“陛下,是奴才糊塗了!
流言是這兩日突然傳出來的!
說高陽王的生母悅瀾長公主殿下......
曾經與來大聖朝貢的......番邦王子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