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麼多年的兄弟,都白當了。”
盧厚城跟陳孝廉臉上也有些訕訕,賠笑道
“老滿,我們這也是為了幫你洗脫嫌疑!
隻要證明不是你,以前是兄弟,以後一輩子還是兄弟!
回頭給你磕頭賠罪,我倆都認了。”
滿榮隻是一臉譏諷,一言不發。
那兩把銅鉞很快被送到譚飛熊麵前,
然而當他拿著殘片,跟滿榮的雙鉞對比的時候,又愣了。
滿榮的雙鉞完好無損,鋒利雪亮,並沒有任何殘缺。
滿榮滿是嘲諷道
“你們僅僅憑借這凶器的形狀,就像汙蔑於我!
這些年我滿榮在京畿大營,沒有功勞總有苦勞吧?
大帥走了你們何苦為了鏟除我,費儘心機?
你們還敢說你們不是崔珩的爪牙?
做這個局,就是為了將我從京畿大營裡麵趕出去,好安插你們自己人?
想要我交出兵權,明說便是,我即刻解甲歸田。”
崔珩站在城樓上一聲輕笑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本王做局?
要你的兵權一句話便是,何須如此麻煩?
你隻是本王跟你背後主子棋盤上的一枚棋子罷了,彆太高看自己。
你們這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徐大人還是拿出鐵證,由不得他再狡辯!”
徐明朝崔珩一揖,然後對著滿榮道
“你如今手上拿著的銅鉞確實完好無損。
因為你殘損的那把銅鉞已經拿到鐵匠鋪,讓鐵匠融了,給你連夜鍛造了一把新的。”
滿榮握住韁繩的手,猝然收緊,一直淡定的眼神也不那麼淡定了。
深吸幾口氣道
“徐大人,你這些說辭如何能讓人心服口服?
你也說那把凶器已經被融掉了,你怎麼證明那把融掉的凶器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