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猛地放下袖子,臉一板,卻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唾沫星子差點濺到秋燕臉上,趕緊咳嗽兩聲掩飾:“誰笑了?我那是被氣的!秋燕這詞……也就勉強及格,比我差遠了!”
這時烏鴉突然“嘎——”地拉長音,翅膀“撲棱棱”掃過石壁上的墨汁,撲騰著落在石壁上,用爪子蘸著柳湘蓮滴的墨汁,歪歪扭扭劃拉起來,竟也湊出幾句打油詞:
“鴉見白指李少白),啃雞尖,寫詩爛過屎殼郎。
誘石頭,騙姑娘,屁詩一首臭名揚。
胖姐屁,香過糖,嚇得白某躲一旁!”
“哈哈哈哈!”眾人笑得直不起腰,連一直裝生氣的大小姐都噴了顆沒嚼完的糖渣,正砸在烏鴉翅膀上——敢情是給它“打賞”。烏鴉“嘎”地叼過糖,衝大小姐鞠了個躬其實是翅膀歪了一下),逗得大小姐徹底繃不住,捂著肚子笑:“這扁毛畜生成精了!比李少白會說話!”
李少白被懟得滿臉通紅,抓著頭發原地轉了半圈,活像隻炸毛的公雞,嘴張了半天沒蹦出一個字。二小姐見狀,趕緊拉著大小姐的手笑道:“姐姐你看,連烏鴉都幫你出氣了,就彆氣啦。再說少白哥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嘴碎了點……”她又轉向李少白,“少白哥,快給姐姐道個歉,不然烏鴉下次該啄你頭發當窩了。”
大小姐見李少白蔫頭耷腦的樣子,心裡的氣早消了,卻還繃著嗓子哼了一聲:“道歉就不必了,下次再敢編排我,我就讓大便怪給你定製‘雞屁股味泡泡浴’!”
“彆彆彆!”李少白趕緊作揖,“我錯了胖姐!下次我一定寫首《屁王讚歌》,把你誇成‘三界第一美屁公主’!”
“滾你的‘美屁公主’!”大小姐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揉了把李少白的腦袋,把他頭發揉成雞窩,還故意往他發間塞了顆彩虹糖,“再貧嘴,下次寫詩隻能用你的雞屁股當筆,蘸著大便怪的泡泡寫!”
麒麟見大小姐徹底消了氣,尾巴尖輕輕掃了掃她的褲腿,喉嚨裡發出“呼嚕呼嚕”的輕響,活像在撒嬌。它瞥了眼李少白發間的彩虹糖,突然伸舌頭舔了舔大小姐的手心,尾巴尖還卷走她衣襟上沾的顆彩虹糖,偷偷塞嘴裡嚼得“嘎嘣”響,仿佛在說“還是主人最厲害”。
眾人看著這一人一獸的互動,笑得更歡了。密道裡的火把“劈啪”跳動,烤得石壁上的糖渣“滋滋”冒熱氣,把眾人的影子投在石壁上,像一群扭動的“皮影戲沙雕”,笑聲撞在石壁上“嗡嗡”響,混著石壁的潮氣,將石壁上的詩詞照得明明晃晃,糖渣混著墨汁的痕跡,像給這場“沙雕詩詞大會”蓋了個甜絲絲的章。大家的笑聲、神獸麒麟偶爾的“嗚嗚”聲混在一起,把密道的黑暗都烘得暖融融的——誰能想到,一場因屁而起的鬨劇,倒成了這段逃亡路上最熱鬨的調劑呢?
二小姐見氣氛緩和,趁機拉著大小姐的手笑道:“姐姐彆氣,他這詞寫得糙,哪有你的文采好?你忘了上次你填的那首《水調歌頭·論肘子》,連先生都誇‘字字珠璣,滿紙肉香’呢!”
大小姐“哼”了一聲,眼角卻偷偷瞟了眼石壁上的《虞美人》,見“肥臀”倆字紮眼,突然伸手在那倆字上抹了把糖渣,手指蹭得墨汁黑乎乎,倒把自己指尖染成了“黑炭頭”,抹完還把手往李少白衣服上擦,蹭得他白褂子多了幾個黑手印,糖粒“簌簌”掉在地上,把字糊成一團黑疙瘩:“那是,總比某些人寫得跟屎殼郎爬似的強!”
李少白眼睛一亮,故意拖長調子:“哦?大小姐還會填《水調歌頭》?我可不信,怕不是‘水調歌頭·論放屁’吧?”
“你懂個屁!”大小姐被激得一挺胸,肥肉“晃悠”地顫了顫,劈手搶過柳湘蓮手裡的毛筆墨汁還沒乾),蘸著地上的糖渣就往石壁上劃,她踮腳夠高處石壁,肥肉晃得糖渣掉一地,糖渣混著汗珠子“吧嗒吧嗒”滴在地上,卻仍嘴硬道:“看好了!老娘這就整一首《水調歌頭·贈群沙雕》,格律不對算我輸——輸了我就放個榴蓮屁賠罪!”
她歪著身子,肥肉把石壁蹭得“沙沙”響,筆尖在石壁上“東倒西歪”爬得比屎殼郎還歡,邊寫邊念叨:“糖罐手中握——哎這字咋歪了?屁響震山巒——嗯這句霸氣!不知烏鴉偷糖,今夕往哪竄?我欲放個榴蓮屁,又恐熏暈二妹,嬌嗔惹人憐。柳郎揮毛筆,畫個屁遮攔。
錦衣抖,少白癲,燕兒饞。不應有恨,何必總把胖姐嫌?人有肥瘦美醜,屁有酸甜鹹淡,此事古難全。但願糖常在,千裡共狂歡!”
寫完“啪”地把毛筆一扔,墨汁“嘩”地濺了李少白一臉,連他鼻孔裡都沾了點黑,她叉著腰拍石壁:“怎麼樣?比你那‘肥臀’詩強百倍吧?不服?我再作一首《屁經》壓你!”
眾人全看呆了——石壁上的字雖然歪歪扭扭,卻帶著股憨直的爽氣,尤其“屁有酸甜鹹淡”一句,把剛才的場麵全寫活了。柳湘蓮摸著下巴,突然用毛筆往“胖姐嫌”三個字上畫了個圈:“妙啊!‘何必總把胖姐嫌’,這句子夠犀利,比我的‘臨時塗鴉防禦盾’還能擋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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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姑娘捂著嘴笑,肩膀抖得像風中柳葉:“大小姐這詞……把烏鴉偷糖、柳大哥畫防毒麵具全寫進去了,簡直是‘密道沙雕實錄’啊!”
烏鴉像是聽懂了,從遠處飛回來,“嘎嘎”叫著往大小姐手裡的糖罐衝,被她一把按住腦袋:“現在知道捧場了?剛才偷糖放屁的時候怎麼不想想?”
李少白抹了把臉上的墨汁,黑手印糊了半張臉,卻突然拱手作揖,故意把墨汁蹭到袖子上:“在下服了!原以為大小姐是‘肘子界扛把子’,沒想到還是‘詩詞界隱藏大佬’!先祖寫瀑布是‘飛流直下’,您寫屁是‘氣衝霄漢’,論傳播度,您這‘彩虹屁’能上三界‘頂流榜’!”
“滾你的‘三千尺’!”大小姐被逗笑,伸手又揉了把他的雞窩頭,“再貧嘴,下次寫詩隻能用你的雞屁股當筆!”
錦衣公子趁機起哄,跺著腳敲石頭,“咚咚咚”震得石壁掉灰:“我來譜曲!就叫《胖姐屁歌》,節奏用‘噗通噗’的屁聲打拍子,副歌部分請大便怪伴唱,保證洗腦到三界生物自動循環,版權費全歸胖姐!”
這陣鬨騰讓密道的回聲更響了,石壁上的糖渣混著墨汁,把大小姐的《水調歌頭》暈成了一幅“甜黑抽象畫”。大小姐看著自己的“大作”,突然一拍大腿:“走!去道觀!要是白頭盔敢擋路,我就用這首詞砸他們——保管比大便怪的泡泡還管用,惡心到他們自動投降!”
說著第一個邁過洞口,肥肉蹭得石頭“沙沙”響,這次沒人笑她像“糖漬肥豬”了——畢竟,誰也不敢惹一個既能放彩虹屁、又能填《水調歌頭》的胖姐啊。
眾人說說笑笑往前挪,麒麟走在大小姐腳邊,時不時瞪李少白一眼,直到看見大小姐徹底鬆了氣,才甩甩尾巴,用爪子把彩虹糖往她腳邊扒拉,扒到第三顆時爪子一滑,糖“骨碌碌”滾到李少白腳邊,麒麟“嗷”地撲過去,爪子按住糖還衝李少白齜牙,活像護食的小狗,急得它“嗚嗚”叫——活像在給“主人的大作”獻花。連空氣裡的彩虹屁味都變得甜絲絲的——這場因詩而起的風波,倒成了密道裡最熱鬨的調味劑。
密道裡的笑聲還沒散,光幕那頭的林姑娘早笑得直拍大腿,撥浪鼓“咚咚”敲了兩下,又把目光轉投向兩個分身那邊的場麵,往撥浪鼓裡灌了點靈力——兩個分身身上頓時飄起淡淡的光暈,連彩虹旗的破洞都閃了閃,像被充了“遊戲續航包”。她順手抄起旁邊一把鑲金菜刀,刀身“噌”地映出月光,笑著往光幕上一劃:“給你們加個buff!”
天上的月亮徹底掀開雲層,清輝灑得滿地狼藉明明晃晃:糖渣粘在毒蟲殼上,歪倒的怪物打著呼,還有那隻四腳朝天的癩蛤蟆,活像幅被打翻了的童趣畫。
然而那癩蛤蟆肚子上的彩虹印記,在月光下竟慢慢暈開,化成個小小的“btg”符文。它蹬腿掙紮時,符文竟跟著一閃一閃,活像被按了“複讀機”開關,仿佛在喊“變態陣yyds”,跟遠處陣法上的大字遙遙呼應。看來金少主往後想翻身,怕是得先過自家這些“變態陣”怪物的“思想品德教育”關了。
遠處的“變態陣”還在慢悠悠轉著,“btg”四個大字閃得更歡,風一吹,泡泡“啵啵”炸了幾個,符文光痕在地上拖出“變態陣yyds”的殘影,連空氣都飄著股彩虹糖味,把天邊的雲彩染得跟打翻了的調色盤似的。大便怪的彩虹泡泡漫天飛,有的撞在陣眼上炸成煙花,有的飄向道觀,像給白頭盔“劇透”驚喜。
金少主被糖渣裹著,“砰”地炸醒,嘴角掛著不明汙漬,吐唾沫時混著草莓菊花味糖渣,“呸”地濺在癩蛤蟆肚子上。他踹了癩蛤蟆一腳,罵道:“廢物!連個泡泡都擋不住,扣你這個月的‘蟲糧績效’!”瞥見素衣分身扛著破旗“閱兵”,他掏出塊發黑的玉佩,玉佩“啪”地砸在石頭上,眼神陰鷙得像淬了毒:“等著!廢棄道觀副本才是‘地獄模式’,那蝕骨瘴專克花裡胡哨——你們這堆‘糖果精’,怕不是要被瘴氣醃成‘話梅乾’?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