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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紅繩纏花魂!七步終局竟藏跨物種BE美學?(1 / 2)

甲蟲王開始一步一步往前挪——這波堪稱“蠱王版七步走秀”,每一步都踩得糖渣“咯吱”響,節奏還越來越快,像在催命。

第一步,柳湘蓮捏著符紙的手猛地收緊,指節泛白,符紙“簌簌”抖得像秋風裡的落葉:“來了……”他往玉愛身後縮了縮,肩膀卻還往前探,眼睛瞪得溜圓,活像看懸疑劇到了高能反轉前,既怕又想看。

第二步,雲姑娘的海螺“嗡”地顫了顫,她趕緊捂住螺口,指尖發白:“這步踩下去,陣法的光符亮了半分……”聲音裡帶著顫,卻死死盯著甲蟲王的腳,生怕漏了半點動靜。

第三步,大小姐握緊刀柄,刀鞘撞在石壁上“當”地響:“再加把勁!就差四步了!”她嘴上喊得凶,喉結卻滾了滾,視線在甲蟲王和錦衣公子之間來回跳。

第四步,二小姐抱著琴瑟往後縮了縮,琴弦被碰得“叮”地一聲:“它的甲殼……好像更薄了,裡麵的光透出來了……”聲音細若蚊吟,卻讓周圍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第五步,玉愛的海馬魔法炮“嗡”地抬高半寸,炮口的寒氣“嘶嘶”冒:“它體內的牛屎菇開得更豔了……紅得像要滴血……”她彆過臉,卻又忍不住從指縫裡偷看。

第六步,李少白往嘴裡塞糖的手頓在半空,糖塊“啪”地砸在糖渣堆裡,濺起細小的甜霧:“還差一步……這步踩下去,就真沒回頭路了……”他突然衝烏鴉擠眉弄眼,想讓它再開罵拖延時間,烏鴉正抖著翅膀準備開嗓,卻被秋葉狠狠瞪了一眼,翅膀“唰”地收了回去,活像被按了靜音鍵。

第七步,甲蟲王的腳懸在半空,尾刺“哢”地繃直,血眼裡的紅光幾乎要溢出來。錦衣公子突然往前衝了半步,紅繩被拽得“嗡嗡”響,聲音都帶了顫:“彆落!快停在那裡!”

他看著甲蟲王懸著的腳,眼眶泛紅:“你一旦落腳,七步詩陣就會炸開,你會徹底化成膿水!真的!回頭看一看臭屁蟲蠱王的下場曆曆在目,難道你想重蹈它的覆轍?投降吧,我帶你出去看花花世界——你想去看大海嗎?想去爬雪山嗎?外麵有比密道好看百倍的風景!隻要你停步,一切都還有救!”

二小姐旁邊的藍光獅子獸突然“呼嚕”低鳴一聲,身上的藍光“嘩啦啦”淌成光帶,像藤蔓似的往光幕上纏,爬過幕布時發出“沙沙”響,還帶著點電流似的“滋滋”聲——它倆在暗無天日的密道裡共處多年,雖從未照麵,卻早靠石壁的震動辨出了對方的氣息,此刻光帶抖得跟篩糠似的,活像在拚命搖醒老朋友。

可甲蟲王的視線越過錦衣公子,死死釘在烏鴉臉上——那貨正衝它做鬼臉,翅膀扇得“呼呼”響,嘴裡還嘟囔著:“喲,錦衣公子這是動真情了?果然是‘冤家約架,越約越親’啊!”

錦衣公子轉頭瞪向烏鴉,急得直跺腳,紅繩被踩得“咯吱”響:“快閉上你的烏鴉嘴!都什麼時候了?還玩‘跨物種cp梗’!這可是‘生死局’,不是‘戀綜現場’!”

這句話像根火柴,點燃了甲蟲王胸腔裡的仇恨。更何況,金少主戰敗的怨毒還在它意識裡翻騰,那些“複仇”的嘶吼像魔咒般纏著它。它猛地低頭,懸空的腳“砰”地踩在第七步的糖渣上!

錦衣公子不忍直視,猛地閉上眼,指尖死死攥著紅繩,指節勒得發白。一滴淚順著眼角滑下,砸在糖渣上“嗒”地一聲,濺開個小小的甜圈,像給這場結局蓋了個苦澀的章。

“嘭——”

甲蟲王的身子像被扔進滾油的糖塊,從裡到外炸開!牛屎菇的光符“嗡”地連成一片,七步詩的字跡在火光裡閃了閃,隨即被黑綠漿液吞沒,連殼帶肉糊在地上,活像塊被踩扁的“發黴糖糕”,還冒著帶詩味的白煙。它最後看了眼錦衣公子的方向,血眼似乎亮了半分,像是想說什麼,卻隻化作一聲悶響,徹底消散在糖渣堆裡,隻留下一灘冒著白煙的爛泥,混著幾朵殘碎的牛屎菇。地上的糖渣被震得拚出半行“本是同根生”,偏被李少白慌不擇路的腳踩了一腳,硬生生改成了“本是同糖渣”。

烏鴉的鬼臉僵在臉上,翅膀“啪”地垂了下來,沾著的糖渣“撲簌簌”掉在地上,跟掉眼淚似的。密道裡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撞著糖渣堆“咚咚”響,連光門那頭的林姑娘都停了扇扇子,鵝毛扇“啪”地貼在光幕上,空氣裡隻剩下糖渣落地的輕響,像在為這場荒誕又帶著點唏噓的戰鬥,落下最後的休止符。

甲蟲王的殘肢在白煙中漸漸消散,突然“噗”地彈出四個身影——打頭的是唐家馬桶怪,桶沿上那棵糖果樹已長得枝繁葉茂,糖霜果子“叮叮當當”掛滿枝頭,活像棵會發光的聖誕樹;大便怪蹲在糖果樹下,嘴裡還叼著半塊糖果,尾巴一甩又噴出串彩虹泡泡,“噗噗”飄滿暗道,倒真像在放慶祝煙花;最後閃出兩個門板怪,男廁門板上的“紳士”塗鴉沾著糖渣,女廁門板的蕾絲花紋還在“窸窣”掉金粉,倆“人”並排站定,“吱呀”一聲鞠了個九十度躬,活像給這場鬨劇謝幕的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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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這謝幕儀式夠彆致啊!”李少白笑得直拍大腿,糖渣從兜裡“簌簌”掉出來。可轉頭瞧見錦衣公子杵在原地,紅繩蔫蔫地垂在地上,指尖還凝著點未散的金光,眾人的笑聲突然卡殼,像被按了暫停鍵。

隻有烏鴉撲棱著翅膀飛過去,爪子搭在錦衣公子肩上,難得沒帶嘲諷的語氣:“喂,傻站著乾嘛?真動感情了?”見他不吭聲,又撓了撓他的頭發,“對不起啊,先前嘴欠……要不,你把我的羽毛做個雞毛撣子解氣?做兄弟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要不咱文雅點,作首悼詞?婉轉點,給它留個好念想。”

錦衣公子還是沒動,指尖無意識地撚著那截蔫了的紅繩,紅繩蹭過糖渣發出“沙沙”輕響。他眼神直勾勾盯著甲蟲王消失的地方,地上那灘爛泥混著糖渣,被他踩出個淺淺的腳印,倒像幅被揉碎又踩了兩腳的畫。眾人慢慢圍過來,男人婆把琵琶往身後一背,難得正經:“算了,他想靜靜。”柳湘蓮往他手裡塞了塊糖:“吃點甜的,能好受點。”

藍光獅子守護獸走過來,用腦袋輕輕蹭了蹭錦衣公子的手背,喉嚨裡發出“嗚嗚”的低鳴——像在低聲安慰,又像替甲蟲王訴說委屈。叫喚聲裡,半是哭訴半是勸慰:“其實它這樣走了,也是種解脫。一生被那歹毒的鳳梨金孫金少主操控,成了對方複興野心的工具,日日遭受新的折磨,困在這暗無天日的密道裡,當真生不如死。能在最後遇上你這樣的人,它該是滿足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跟著勸,石縫裡的糖渣被踩得“咯吱”響,倒比先前的喧鬨多了幾分暖意。烏鴉清了清嗓子,撲到塊高石上,翅膀一展:“那我先來拋磚引玉,咱們來一場詩詞大會怎麼樣?我先來整個《如夢令》吧——”

《如夢令·悼甲蟲王》

“七步詩成驚破,紅繩錯係因果。

泡泡碎成歌,牛屎菇開如火。

休說,休說,一灘爛泥歸我。”

念完自己先“嘿”了一聲:“怎麼樣?有那味兒吧?”眾人剛想笑,李少白突然拍著大腿喊:“我也來首《鵲橋仙》!牛郎織女隔銀河,你倆隔生死,這不就是‘跨物種be美學’現場?必須留名!”他清了清嗓子吟道:“紅繩錯係,七步成隔,一賦荒唐如昨。爛泥堆裡認前塵,算對得起這場‘孽緣’了。”

錦衣公子緩緩抬起頭,睫毛上還沾著點糖渣,被淚光泡得發亮,他喉結滾了滾,突然開口,聲音啞得像被砂紙磨過,指尖無意識地把紅繩纏在指節上:“我也有一首。”

他抬手在空中虛劃,金光隨指尖流淌,竟凝成篇《甲蟲王彆賦》:

“密道深深,糖渣簌簌。君本玄甲,生而桀驁。

七步為劫,紅繩作絆。一賦荒唐,錯牽情愫。

君之怒也,尾刺裂石,血光映壁;

君之惑也,歪首凝眸,紅繩輕顫。

終究七步踏儘,光符炸作飛煙。

爛泥一抔,混著糖霜似雪;

殘菇幾點,印著詩句如血。

罷了,罷了——

此後花花世界,再無玄甲蹣跚;

唯有紅繩寸斷,係著半闕殘篇。”

金光散去時,暗道裡靜得能聽見糖果樹結果的“噗噗”聲。光門那頭的林姑娘突然“啪嗒”掉了滴淚,砸在鵝毛扇上,暈開一小片濕痕。男人婆撥動琵琶,“錚”地一聲斷了根弦,倒彈出個悲愴的音。

連馬桶裡的大便怪都停了吃糖,爪子胡亂抹了把臉,把半塊沒啃完的糖果蹭得滿臉都是,竟也“嗚嗚”哭起來,眼淚混著糖渣掉在桶裡“嗒嗒”響,活像個被搶了糖的熊孩子。林姑娘歎了口氣,鵝毛扇輕輕搖著,扇出的風帶起“簌簌”輕響:“冤孽啊,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光門“嗡”地亮起,附著在錦衣公子身上的金枝玉葉不死柳枝條上凝結成一滴楊枝甘露,“啪”地落在地上——那裡,正映著錦衣公子垂在身側的手,紅繩的微光在他指尖,像顆不肯熄滅的星。

林姑娘拿起木魚,“篤、篤”敲了兩下,清越的聲響在密道裡蕩開,像滴在玉盤上的水珠,連糖果樹的葉子都“沙沙”晃了晃。附著在男人婆身上的佛像突然“嗡”地一震,金光順著琵琶弦漫開時帶起“窸窣”的輕響——男人婆身子一僵,不由自主地坐回地上,指尖按在弦上,竟自顧自彈了起來。

琵琶聲初時低沉,像密道深處的風,漸漸轉急,帶著股悲憫的調子。她紅唇輕啟,吐出的卻不是平日的糙話,而是一串清越的佛音,竟一字不差地念起了錦衣公子那篇《甲蟲王彆賦》:“密道深深,糖渣簌簌……終究七步踏儘,光符炸作飛煙……”

大小姐“哇”地撲進二小姐懷裡,哭得肩膀“聳聳”抖:“他寫得好慘啊……”二小姐拍著她的背,自己眼眶也紅了,突然插了句:“合著咱們這密道成‘跨界詩詞大會’現場了?上秒打打殺殺開‘副本’,下秒吟詩作對搞‘文藝彙演’,下一個是不是該輪到我彈《葬花吟》給這朵‘蟲變花’當,順便解鎖‘悲情歌手’隱藏成就?係統提示:完成可獲‘糖渣淚’x100!”雲姑娘和秋葉也相對而泣,衣袖蹭著糖渣“沙沙”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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