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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摸著腰間的刀,指腹“沙沙”蹭過刀柄防滑紋,眼神掃過蟲群讓開的綠光通道,突然嗤笑一聲:“這道兒綠得跟遊戲裡的毒圈似的,箭頭標得比新手引導還明顯——‘歡迎入坑’四個大字都快寫石壁上了。走慢點,誰踩第一個陷阱,今晚烤肉歸他——前提是能活著解鎖‘烤肉成就’。”
李少白舉著手機倒退著走,“咚”地撞在石壁上,齜牙咧嘴還不忘把鏡頭懟向飛蟲:“放心,我開了實況+慢動作,真掉坑就剪個《密道翻車集錦》,就用《涼涼》,副標題——‘論作死的一百種姿勢,第99種是撞牆’。”他揉著後腦勺補充,“說不定能上熱搜,探險隊人均憨憨預定。”
雲姑娘跟在後麵,指尖輕輕拂過石壁上的苔蘚,眉頭微蹙:“這些苔蘚……好像在往回縮。”話音剛落,身後突然傳來“簌簌”的密集摩擦聲,飛蟲像被按了“極速撤回鍵”,翅膀“嗡嗡”聲從喧鬨驟減成細碎的“滋滋”,爭先恐後往石縫裡鑽,擠得石縫“咯吱”作響。綠光在縫裡明明滅滅,像手機電量從100掉到1,最後“啪”地暗下去——空氣裡的甜味褪得一乾二淨,隻剩股冰碴子似的寒意,順著後頸往骨頭裡鑽。
男人婆猛地轉身,琵琶弦“錚”地繃緊:“不對勁,這‘綠燈’怕不是限時體驗卡!搞不好等會兒要搞‘二次收費’,還是‘強製消費’那種!”
而暗室裡,於北辰正踮著腳給金少主指光幕:“您看您看,他們進範圍了!腐骨瘴的‘濃度條’都快滿了,就等您一聲令下——這進度,比打遊戲刷boss還順!”
金少主舔了舔嘴角的血痂,眼裡的瘋狂快溢出來:“不急,讓他們再走兩步。獵物嘛,總得走到陷阱正中央,才知道什麼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就叫‘劇情殺’,懂?”
密道裡的空氣越來越黏,像被膠水拌過,先飄來股若有若無的腥甜,隨即“呼”地湧來一股比癩蛤蟆腐臭更刺鼻的腥氣,像無數根細針往人鼻腔裡紮——連石壁上的綠光都被這味兒熏得抖了抖。大小姐突然停步,拔刀劈向旁邊的石縫,“當”的一聲,刀光撞上什麼東西,濺出一串火星——石縫裡,竟藏著層透明的薄膜,被刀風刮得“嘩啦啦”響,膜上還沾著些綠色的粉末,聞著像極了青蛙精變異時的臭味。
“是瘴氣的屏障!”大小姐低喝一聲,“屏住呼吸!”
可已經晚了。李少白剛吸了半口氣,突然咳嗽起來,臉漲得通紅,手機“啪嗒”掉在地上:“我靠……這味兒比我奶奶醃了三年的酸菜還上頭,肺都快給醃入味了!這波‘生化攻擊’,防禦值直接清零啊!”
遠處,金少主看著光幕裡開始踉蹌的眾人,終於放聲獰笑,笑聲撞在石壁上“嗡嗡”響:“腐骨瘴,開席咯——這局,我賭他們‘團滅’!”
本章完)
遠在天邊的林姑娘正搖著鵝毛羽扇,扇尖帶起的風卷著淡淡花香,哼著小曲兒的調子突然拐了個彎。她指尖輕點虛空,看著密道裡彌漫的瘴氣,嘴角勾起一抹輕笑:“雕蟲小技罷了,真當我香氣軍團是擺設?”
說罷,她舉起手邊那麵彩虹旗,旗麵“嘩啦”展開,光影流轉間,兩道流光“嗖”地飛出——竟是男廁所門板怪與女廁所門板怪。此刻竟手拉手轉著圈,“哢嗒哢嗒”拚出扇大門的模樣,穩穩落定“哐當”一聲,邊緣還泛著木紋光暈,把大家牢牢護在身後。瘴氣撞上來“滋滋”冒白煙,像熱油鍋裡濺了冷水,白煙裡飄著股焦糊味——這盾比想象中靠譜!
“這還不夠。”林姑娘指尖一彈,馬桶裡正啃著糖果的大便怪接令,從糖果樹扯下糖串“啪”地甩過來,動作快得像外賣小哥送餐。榴蓮糖、百香果糖、火龍果糖、鳳仙花糖,顆顆裹著晶瑩的糖霜。她抓起糖往嘴裡塞,腮幫子鼓得像隻小鬆鼠,尾巴尖突然“砰砰砰”冒出無數泡泡,粉的、紫的、金的,泡泡撞到門板“噗”地炸開,化作帶著甜香的氣流,順著門縫“嗖嗖”衝出去,撞上瘴氣就“劈啪”作響,把那股惡臭炸得七零八落。
另一邊,老鼠怪正蹲在石堆上磨爪子,瞧見大片怪旗開得勝、得意洋洋,頓時炸了毛。它暗戀的小仙女最稀罕大片怪手裡的棒棒糖,這份醋意憋了快三百年,此刻終於找到發泄口。隻見它尾巴“唰”地抽出根藤錘,屁股一翹,“噗”地噴出股黃霧,霧氣化作一隻黃鼠狼,尾巴一甩噴出股帶著酸辣味的生化進化武器。黃霧撞上大片怪,竟把對方熏得打了個趔趄。
“敢在我家小仙女麵前耍帥?你那棒棒糖是拚多多九塊九包郵的吧!”老鼠怪吱吱叫著,又從背後的糖果樹上掰下顆帶棱的激光糖,“哢嚓”咬碎,牙花子都被酸得發麻,嘴裡頓時射出無數光箭,“吃我一記‘酸掉牙穿心箭’!”黃霧混著光箭衝過去,那股子榴蓮混臭豆腐、還燉了螺螄粉的味兒,連老鼠怪自己都忍不住捂鼻子——這味兒,比臭屁蟲國王的“生化武器”還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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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裡,李少白正被瘴氣熏得暈頭轉向,突然瞅見金銀花糖滾到腳邊,連忙抓起來往那隻油光發亮的雞屁股尾端的殼裡塞了塞。雞屁股尾巴一翹,噴出一股琉璃泡泡糖。他猛地睜眼,隻見無數金銀色的光點從他身上冒出來,像群小蝴蝶,“嗡嗡”圍著眾人轉,所過之處,瘴氣“滋滋”消退,剛才還頭暈腦脹的同伴們,臉色頓時好看了不少。
“我靠!金銀花糖是‘解毒外掛’啊!”李少白抹了把臉,抓起剩下的糖往同伴手裡塞,“快吃,這波是‘甜蜜反殺’!血條回滿,再戰三百回合!”
而雲姑娘掏出那隻銀白色的海馬,指尖在海馬頭頂輕輕敲了敲,像在按開關。海馬張嘴“呼”地吸走黃鼠狼噴出的黃色煙霧,肚子脹得鼓鼓的,還打了個帶著酸辣味的飽嗝,猛地吐出個泡泡——泡泡裡裹著隻暈乎乎的小黃鼠狼虛影。雲姑娘挑眉,晃了晃手裡的糖罐:“想放瘴氣陰人?先嘗嘗我的‘花果炸彈’再說!”
雲姑娘那隻銀白色的海馬突然“哢噠”一聲直立起來,周身亮起神聖光芒,“嗡”地浮到半空。光芒中骨骼“劈啪”重組,雙翅展開時帶起“呼”的風聲,連空氣都跟著震顫——這進化特效,比電影院3d還震撼!最終化作一隻形似西方神話中獨角獸的神獸——馬頭帶角,背生雙翼,銀白鬃毛隨風揚起,蹄子踏在空氣裡“嗒嗒”作響,連呼吸都帶著細碎的光粒。
“好家夥,這是‘氪金進化’啊!”李少白看得眼睛都直了,“比遊戲裡的ssr還帥!這波操作,必須給策劃加雞腿!”
雲姑娘連忙抓過一把糖——金銀花糖、鳳仙花糖、榴蓮糖混在一起,往獨角獸嘴邊一塞。後者高傲地揚了揚頭,像是在品鑒食材,隨即“哢哧哢哧”嚼起來,嚼到榴蓮糖時還皺了下眉,仿佛在嫌棄“這糖甜度超標,不符合健康飲食標準”。
下一秒,它猛地嘶鳴一聲,聲音清亮得像撞碎了琉璃,尾巴一翹,“砰砰砰”放出幾個裹著彩虹光紋的泡泡。泡泡“嗖”地衝向毒氣罩,接觸的瞬間“嘭”地炸開,璀璨的聖潔光芒在毒氣裡猛地鋪開,像打翻了彩虹糖融化後的糖漿,金色光絲纏著彩虹泡泡鑽進瘴氣裡。瘴氣“滋滋”尖叫著消融,化作一縷縷灰煙,被泡泡“噗”地裹住——這哪是淨化?是給瘴氣辦“告彆派對”啊!真如冰雪遇烈火般迅速退散。
“加油!獨角獸衝啊!”眾人看得熱血沸騰,李少白甚至舉起手機當應援棒,跟著節奏喊,“1!2!3!神聖馬赫炮泡打通關!”
另一邊,老鼠怪見獨角獸搶了風頭,急得尾巴直甩,抓起激光糖往肚子裡猛塞,“咯吱咯吱”嚼得飛快。它尾巴上的雞毛撣子似的毛“唰”地豎起,猛地一甩,“嗖嗖”射出帶油光的荷葉包叫花雞,像撒了把油炸暗器,圍著黃鼠狼精“嗡嗡”打轉。對方慌忙伸手去抓,結果爪子剛碰到,荷葉包叫花雞“啪”地炸開油星,糊了它一臉——這波“油膩攻擊”精準砸中瘴氣核心,給獨角獸的泡泡爭取了爆破時間,防不勝防!
獨角獸雙翼一振,猛地吸氣,將殘餘的毒氣“呼”地吸進腹中,尾巴又一翹,猛地噴出無數帶著花香的小泡泡,“撲啦撲啦”飄向四周。泡泡撞到石壁“啵”地炸開,濺出的花露“滴答”落在地上,連苔蘚都跟著“簌簌”冒新芽——這哪是淨化,是給密道搞“綠化工程”啊!把最後一點瘴氣推得乾乾淨淨。
大小姐揮刀劈開一縷漏網瘴氣,喊道:“獨角獸主攻,老鼠怪側翼掩護——彆讓瘴氣偷塔!”她扛著大刀拍著大腿,連忙稱讚:“好一個‘糖果聯防隊’!這波‘甜蜜反殺’比馬後炮還及時,妙啊妙!”
暗室裡,金少主看著光幕上聖潔光芒驅散瘴氣的畫麵,氣得渾身發抖,拳頭捏得“咯咯”響,指縫裡滲出血珠。他盯著光幕上消散的瘴氣,牙齒咬得“咯吱”響,像在嚼一塊化不開的恨——這臉打得比被踹飛的青蛙精還疼!他猛地轉頭,惡狠狠地瞪著於北辰,聲音像淬了冰:“於北辰!你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腐骨瘴萬無一失,他們絕對會栽在這裡嗎?現在呢?!這‘外掛’開得也太明顯了吧!”
於北辰嚇得縮成一團,肩膀抖得像篩糠,結結巴巴地辯解:“少、少主息怒!這、這不合常理啊!那獨角獸……它怎麼會用聖潔力量?這簡直是‘遊戲bug’啊!小的這就給它‘卡bug’……”
“卡你個頭!”金少主一腳踹翻旁邊的石桌,桌上的芒果乾撒了一地,“廢物!連隻海馬變的畜生都鬥不過,留你何用?!”他死死盯著光幕上重新振作的眾人,眼裡的陰狠幾乎要凝成實質,“很好,很好……既然糖能破瘴氣,那我就給他們準備點‘齁死個人’的‘大禮’!”
金少主盯著光幕裡眾人已經走遠的背影,臉色陰沉沉的,手指在石牆上“咚咚”敲著,像在盤算什麼。半晌,他突然冷笑一聲,露出兩排白牙:“蟑螂路障?太便宜他們了。”他扭頭看向於北辰,眼神裡閃著狠光,“去把‘噬心蜂’的蜂巢搬來!”突然提高聲音,石牆都跟著“嗡”地顫了顫,“就擱白禿鷹據點入口,那玩意兒‘嗡嗡’振翅的動靜,正好給他們當‘迎賓曲’——還是‘死亡重金屬’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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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北辰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喉嚨裡“咕嘟”咽了口唾沫,那股腐臭味都跟著滯了滯:“少、少主,噬心蜂可是‘無差彆攻擊’的主兒!上次喂它們,連鐵籠子都給啃出洞了……萬一它們‘瘋起來連g管理員)都蟄’,咱們這不等於給自個兒埋雷嗎?”
“怕什麼?”金少主一腳踩在癩蛤蟆的屍體上,綠汁“噗”地濺起來,“正好讓它們跟那群人同歸於儘,到時候我坐收漁翁之利。”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笑得像隻盯著獵物的毒蛇,“你要是辦不好,就自己去喂蜂——反正廢物利用,不浪費。”
於北辰嚇得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多說,隻能在原地打轉,急著琢磨對策。密道裡的腐臭味隨著他的腳步漸漸淡了些,隻剩下綠汁的腥氣和金少主壓抑的喘息聲,在石壁間撞來撞去,像在為即將到來的血腥盛宴敲著前奏。
金少主重新撿起地上的手機殘骸,屏幕玻璃渣“嘩啦啦”掉了他一手,他對著黑屏咧嘴笑了笑,指腹摩挲著屏幕上的裂紋,像在撫摸獵物的骨頭:“等著吧……等你們踏進白禿鷹據點,就是你們的死期。”他把手機揣進懷裡,看著那隻在那裡裝死的癩蛤蟆精,轉身時靴底碾過地上的綠汁,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像在嚼一塊化不開的惡心。石壁上的苔蘚被這股戾氣熏得“簌簌”發黃,連空氣都跟著發黏——這暗室裡的怨氣,比瘴氣還毒。
金少主瞅見那隻四腳朝天裝死的癩蛤蟆精,火氣“噌”地竄上頭頂,額角青筋跳得像打鼓,抬腳就往它肚子上踹,靴底帶起的風都帶著綠汁味:“還裝死?當老子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