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啥叫淫藥嗎?”
“淫…淫藥?”柳清嬋已經臉頰酡紅,大大的眼睛裡有朦朧的霧氣,仿佛有蒸騰的熱氣從頭頂冒出。
“不錯!就這藥,太監吃了也受不了的藥!你說厲害不厲害?而且,安全無副作用!”蘇睿得意洋洋,“我可是花了大價錢買來孝敬皇上的。”
“好!歸我了!”
“欸,這是我花大價錢搞到的!隻此一顆!”蘇睿一字一頓地說道。
“多少錢?”
“說錢咱就遠了,自己人!不如,你把我肚子裡的蠱蟲請出去?畢竟,我不會武功,怎麼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不是嗎?”
“不行!免談!”柳清嬋態度堅決。
“那一萬兩!”
這娘們也太看重張小凡了吧?一點兒做閨蜜的機會也不給我?
蘇睿心裡直撓頭。
“我現在沒有…”
“概不賒賬!”
蘇睿從她手裡把藥搶回來,看她手足無措的樣子,拿腔怪調地唱道:“哎呀,那幸福啊,甜蜜啊,得靠咱女人自己造啊;那男人呀,丈夫呀,得靠咱女人自己搶呀!”
“哎呀,彆唱了,難聽死了。我這裡有本《四相刀法》,是前朝星宿派的武功,拿來交換,你換不換?”
“唉,誰讓咱們是好閨蜜呢。換了!都是麵子上的人物,誰也不會扣扣索索。”
柳清嬋從懷裡掏出一絲絹,上麵描龍畫鳳,寫了好多東西,顯然是她經常看的東西,遞給了蘇睿,還說了句:“沒底線!!”
蘇睿把“一日男人丹”遞給她,自然也沒有與她計較的必要。
這女人又不是傻子,她自然能夠聽出蘇睿慫恿的意思,但是處處於她有利,她也喜歡,哪裡有拒絕的可能?
再說,太監一般都自認為是男人,和女人這麼套近乎,確實是沒底線。
“記住,這丹藥藥力快速,為了你自己,還是找一個喜慶點的地方再施為吧。”
蘇睿說罷,柳清嬋的臉頰上再次湧起紅暈,一跺腳,抓起蘇睿,飛掠而起。
張小凡神色如常地等待兩人,對於兩人商量的進展不管不問。
駝馬老老實實地在旁邊吃草。
再次啟程,蘇睿的嘴巴閉上了,一本正經地趕車,時不時地眯眼假寐,仿佛睡著。
其實,此時的蘇睿正被巨大的驚奇而震驚。
他拿到手的《四相刀法》竟然與《辟邪劍譜》有某種連係。
當他把《四相刀法》放入係統的時候,係統除了給出了學習刀法的選項,也給出了《辟邪劍譜》升級的選項。
仔細閱讀,《四相刀法》內有些內容是關於辟邪劍譜的序章或者總綱,而且,這四相刀法與辟邪劍譜之間好像有某種連係,蘇睿懷疑這兩種功法能夠相輔相成的使用。
難道,這巾帛是來自同一個地方?這材質,手感,都很像!都是從某個衣服上麵撕下來的?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兩種功法是一個超級功法的兩種變化?或者這兩種功法是某個門派功法的兩個分支?都抄寫在衣服上,被不同的人得到了?
要是第一種可能的話,太監和不是太監之間能不能隨時轉化?
“蘇兄,方向錯了!”
裡麵的兩人也一直沉默,當蘇睿趕車出現失誤的時候,張小凡打破了沉默。
“哦,好!”
蘇睿糾結的是現在升級辟邪劍譜,還是攢攢“道”去學習《四相刀法》。
張小凡與柳清嬋的事情如果成了的話,應該有不少“道”吧?畢竟,現在每天也有一兩個“道”的增長。
斜眼看向車廂內,張小凡接著就看了過來,蘇睿忽然警覺,這柳清嬋心理素質太差了,怎麼能一路上乾涼著,沒有聲音呢?
憑張小凡的警惕心,他一定是懷疑什麼。
“你夫妻兩個乾啥不說話呢?”蘇睿打破沉默,道:“不如說一說,張公子加入天衍宗之後有什麼抱負吧!也好讓咱家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
“先去京城吧,拿了玉佩再做打算。”張小凡有問就答,對於什麼夫妻的話題,不作回應。
“我與柳清嬋宗主可是達成了合作,一定要把賢夫妻的宗門發揚光大。”
張小凡好像鬆了口氣,緊繃的身體有絲絲的放鬆。他想拿回玉佩隻能依靠柳清嬋,而身上的蠱毒也需要柳清嬋來解。他又想占據主動,又不敢得罪柳清嬋。對於蘇睿與柳清嬋的合作,抱有很大的戒心。
“不如說說你那戒指吧,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撿的,隨便帶帶。”
張小凡自然不會把來曆告訴蘇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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