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卻視之平常,不做表態,穩坐吃喝,仿佛柳清嬋就應該這樣如同丫鬟一般。
這柳清嬋甘之如飴,越平常反顯得越親密。
真特高手!
在女人事上,蘇睿自認為比張小凡差的太多,拖泥帶水的粘糊,不如張小凡果斷乾脆;原則性不夠強,責任心還過重。
學不來!
學不來!
蘇睿與張小凡碰了一下杯,抬頭滿飲。
痛快!瀟灑!
“說真的,你不怕日月教下的毒嗎?”蘇睿指的是付鑫抓住張小凡的事情。
張小凡笑著看了看柳清嬋。
柳清嬋歪了下好看的脖子,驕傲的孔雀一般,道:“我可是玩毒玩蠱的,這點毒不在話下。在青州醉仙閣的時候我就傳音入密告訴小凡,儘管放心大膽地出來。嘻嘻”
“厲害!”
怪不得當時張小凡徑直離開了。
兩害相權取其輕啊,說的話也和蘇睿返回青州的動作一樣,為了迷惑敵人。
這大姐還真是,一副“我做的很棒,快誇我”的模樣。
“辛苦了!”張小凡抓起酒壺給柳清嬋倒了一杯。
這哪裡是酒?
分明是擊碎柳清嬋防備的利箭。
這方麵甘拜下風的蘇睿端杯與兩人共飲。
蘇睿與張小凡也算惺惺相惜,你來我往,聊的火熱,杯來杯往,很快幾壇子酒就下了肚。
“與蘇公公聊的儘興,非常投緣。不如,我們結拜為兄弟如何?”
“好!求之不得!”蘇睿大聲叫好。
兩人因陋就簡,跪在地上,朝西北方磕頭。
“皇天後土,實所共鑒,我們弟兄二人近日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蘇睿喝的有點醉了,自己猛磕了三個頭,昂首輸出了誓詞。
張小凡有樣學樣,跪下來說道:“皇天後土,實所共鑒,我們二人今日結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月同月同日死。如若有人違反誓言就讓不全之人死無葬身之地!”
這同月同月同日死就很靈性,根本聽不出來。
而且,後麵說的有點含糊,不仔細聽,仿佛說的是違背誓言之人會殘缺不全,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