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睿邊收拾自己的變裝假扮,邊胡思亂想。
“呼”
桌子上四根蠟燭一起熄滅。
“醜死了!彆瞎化妝了。”
清涼帶點顫音的聲音響起,是柳清嬋。
本來背部拱起,手扣桌子,隨時準備暴起的蘇睿迅速緩和下來。
“你怎麼進來的?”
“你不會武功,自然不懂屍狗靜守的道理。”
我會武功也不懂這個呀!
這就是速成和家學淵源的區彆吧?
“那,不知姑娘深夜到訪,所為何事呀?”
“我,我來看看你對張小凡的信的看法。”
輕顫的聲音和熄滅的蠟燭給了蘇睿某種靈感,誰讓你張小凡那麼讓人掃興呢?那麼讓人傷心呢?
嘿嘿
蘇睿曆來不掃興,已經走上前牽起了柳清嬋的手,說道:“哎呀,你的小手有點涼啊。我給你暖和暖和。”
“我~我……”
“嗯,我也有點冷,咱們不如來這邊商量商量吧。”
說罷,不等對方同意,蘇睿已經把她拉到了床上。
丹藥不是白吃的,這不就派上用場了。
也不知道是報複張小凡的冷落,還是食髓知味,柳清嬋很主動,雖然很生疏。
蘇睿就更主動了。
兩廂配合機動作戰;
高低蜿蜒輸贏各半。
最終蘇睿取得了勝利,最後還是柳清嬋贏了。
夜漫長。
睡著就短。
早上醒來,蘇睿沒有看到柳清嬋。
早有預料的事情,蘇睿倒也沒有驚奇。
柳清嬋半夜起來,蘇睿就有這種猜測。
她還抱有幻想,或者說兩個人隻是互相慰藉。
不多想了,雖然不符合自己的性格,但是“不主動,不承認”正是這個時候與其相處的正確態度。
雖有尷尬,主要是柳清嬋尷尬,兩個人還是順利地出發了。
騾馬穩定輸出著動力,踏踏踏地前進著,兩個人都沉默。
柳清嬋昨晚沒有睡好,一直在自責,不知道自己為啥非得去阻止蘇睿,也不知道怎麼就被蘇睿引導著上了床。
蘇睿齜牙咧嘴地,占了大便宜他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他自身不是情聖,沒有處理與女人關係的經驗,特彆是強勢女人怎麼處理,他沒有經驗。
“你知道地躺拳吧?”
“鞥?”柳清嬋有些愣神。
“地躺拳”
“我知道啊,你想學呀?”
“不是,原來有一位地躺拳大師,隻要他躺在地上,你再高的水平,也打不過他。”
柳清嬋默默地聽著。
“最後,與人打架的時候,死了。”
“啊?怎麼死的?不是誰都打不過他嗎?”
“在河裡打的,他被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