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蘇睿再次震驚。
這事兒透著蹊蹺,周成不可能去殺人,而且還是在自己讓他放人的前提下。
那麼這裡麵就有問題了。
肯定是有人殺了這些人,從而挑動矛盾,製造混亂。
被挑動的兩對矛盾,一對是撫遠侯府與蘇睿;另一對是順天府與五城兵馬司。
兩方麵都有各自的矛盾!
如果不解決,這些矛盾就要升級了!
五城兵馬司本來就與東廠、錦衣衛有矛盾,這個時候東廠出身的周成“殺了”他們這麼多人,他們怎麼乾休?
五城兵馬司後麵站著的是兵部,是文官集團,是首輔王素。
周成要遭!!
蘇睿心念電轉!
如果矛盾擴大,底下是壓不住的,一定會矛盾上升,周成避免不了要入獄。
“不行!得救!”
蘇睿知道這個時間是關鍵的時候,距離周成可能被逮捕有一兩天的時間窗口。
有人挑動的話,時間可能會更短。
甚至不排除,有人會殺了周成,栽贓陷害的打算。
必須得快!
“有抓住行凶之人嗎?”
“沒有!當時不認為他們是要犯,所以我們就…就疏忽了。”
看來連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
有的話,衙役就會用這個搪塞自己了。
“抓回來,審了沒有?”蘇睿再次問道。
“呃,沒有。等您處理呢。”
這個衙役也是個機靈的,沒有瞎編,給了蘇睿足夠的真實信息。
蘇睿在雪地上走了幾圈。
花枝看他焦急地模樣,英俊的麵容愁眉不展,修長的身材,彆有一番君子氣度。
他要是男兒身就好了!
靈兒也不會那麼討厭他!
自己…
她昨晚基本沒睡,想了很多。
她知道自己麻煩了,處境相當危險。
作為姚闊海的枕邊人,她太了解他了。
自己一晚上失陷敵手,他會怎麼胡思亂想?
花枝不敢想象?
會不會讓自己“自殺”來栽贓陷害?
或者說自己早就死了,來保全名節?
他姚闊海,太會這麼做了!
要是姚闊海知道自己活著,可能會第一時間派人拿信,來讓自己死吧?
花枝越想越悲哀。
那邊,蘇睿已經下定了決心!
時間緊迫!
“來人!”
劉希賢抱拳。
“去把我的東廠副都的服飾拿來!我寫一封信,你派人交給魏吉祥魏公,或者交給盧行之先生;再派人,拿著我的手令,去找朱友貞,調一隊東廠番子過來。”
蘇睿寫信,邊吩咐衙役道:“告訴周成,帶齊人手,到東安門外大街老老胡同那邊等我。告訴他,我們要聯合辦案!”
衙役答應,感受到了蘇睿的急迫,忙轉身跑走了。
蘇睿寫完信,劉希賢已經安排好了人,那人拿著信,也是跑著去執行。
“不回去了!去稱月樓,咱們在那裡修整一下。”
蘇睿要強攻撫遠侯府!
隻要拿住張小凡、或者當時一起參與的人員,坐實了撫遠侯府參與搶劫蘇睿的產業,周成就能置身事外!周成缺的就是人證。
稱月樓,距離撫遠侯府不遠!
稱月樓,京城有名的客棧酒樓。
號稱月
可見其高,其大。
樓高六層,層層寬大,周圍院落也都是它的客房,可以停駐車馬。
有詩形容稱月樓的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