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公過來參加詩詞大會,想來也自負學問。不如我們比一場詩詞,就以這位美人為賭注。”
房書安親自下場了。
黑洞洞的弩機不是誰都敢麵對的,劉默生被趕回來後,其他人不僅僅害怕弩箭,更是因為罵不過蘇睿。
他倒是很聰明,用強不行,靠罵也不行,那就用讀書人的方式去解決。
“憑什麼用我的小妾做賭注?如果我贏了呢?你們有沒有對等的賭注?”
蘇睿自始至終都沒有再看高圓圓。
在他心中,高圓圓已經被判了死刑。
“這…”房書安覺得他有資格用高圓圓做賭注,因為兩個人在爭她,但是蘇睿不認可。
這就麻煩了,他不願意付出任何錢財。
“我有一物叫金樽水玉杯,足可以抵你小妾的價值了!”
是張小凡!
“嗬嗬!”
留在這裡報複我呢?
“我來讀詩!”
詩會還在繼續。
先前下來的幾個女子都被二樓的八卦吸引,下來後就在看戲,一直沒有讀詩。
這次下來的是姚馨兒,她見蘇睿被人圍困,聲音清脆地說道:“我來讀姚靈兒小姐的詩:樓中仙子
雲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
會向瑤台月下逢。”
“嘩~啦”
樓下都是識貨之人,自然能夠辨彆這首詩的厲害。
“好詩!”
“好詩!不愧為才女!”
劉默生熱淚盈眶,“她還是那麼厲害!好想跪下!”
蘇睿遙遙看著姚馨兒,笑了笑。
沒想到呀!
沒想到!
姚靈兒已經黑化到這般地步,為了成名不擇手段,拿出自己“寫”給她的詩。
蘇睿再次看向張小凡。
隨著張小凡的黑化,他周圍以及女主角都在轉向。
張小凡也在笑,笑的意味深長。
姚靈兒要拿出這首詩的事情,他知道,姚靈兒特意谘詢了他。
“蘇睿寫的?那我們拿來用,就更沒有心理負擔了!”
姚靈兒還有些遲疑。
“我們與蘇睿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有什麼可猶豫的?!”
兩個人都知道,猶豫不是因為羞愧,隻是拿出來之前的儀式。
張小凡多勸了兩次,姚靈兒就答應了下來。
想的是,反正是蘇睿給自己的,反正蘇睿不會參加。
張小凡把裝有金樽水玉杯的盒子往蘇睿臉前晃,說道:“怎麼樣?答不答應?”
“金樽水玉杯不值錢。不過,我答應與你們比試了!”
心裡話是高圓圓也不值錢!
以前的高圓圓值五千兩,在蘇睿家的時候,蘇睿認為是千金不換;
但在這裡,她高圓圓就一文不值了!
要說心裡沒有彆扭是不可能的。
但,另一個蘇睿的冷酷性格占據了主導,讓蘇睿冷靜而理智,選擇了最有利於他的處理方式。
高圓圓不知怎麼,寒意襲來,仿佛多少次午夜夢回時候一樣。
仿佛漂泊的旅人再一次走進了風雨。
“公公~睿哥~”
聲音如杜鵑啼血。
她今天如同著了魔,第一眼就被房書安吸引,又是第一時間就融入全部感情,也在第一次牽手的時候投入了一生。
就好像她被拐賣的時候決絕的想法一樣。
“公公~睿哥~”
高圓圓剛想邁步,小手就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拉住。
是他!
是房書安!
房書安溫和地笑著,說道:“不要怕!我一定救你出魔窟的!”
然後放開她的手,房書安向前,對蘇睿說道:“寫詩還是對對子?”
張小凡小聲提醒房書安道:“對對子!”
雖然為了羞辱蘇睿,但是有萬一贏的機會也得爭取!
蘇睿聽到張小凡說的,笑道:“天然居的,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就是我寫的。你確定要對對子?!”
張小凡臉色一暗!
他文化水平有限,不明白對對子與作詩之間的關聯。
房書安依舊瀟灑,道:“此處登高可看景山,不如,我們以山為題,作詩比較如何?”
張小凡知道蘇睿能作詩,但房書安不知道啊。房書安當然要選擇一個有利於自己的比試了。
蘇睿眼珠一轉,答應下來。
這個時候,水柔來到了他的身邊。
“睿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