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修老臉憋屈
“娘娘,奴婢也不知道啊!蘇公公的居所在宮外…再說,我也不敢管他呀…嘿嘿”
田明月不會罵人,隻是煩躁,踢踏著腿,不依地一個勁兒地催著郭尋去找人。
“蘇睿不來,我也不看戲了。”
郭尋為難的眉毛掛到了嘴邊,這可是貴妃報請,皇上同意的戲,誰敢延誤時間?
當然,皇貴妃敢。
但,責任誰擔?
他不敢。
“娘娘,您看!這事兒是蘇睿公公負責的。不唱戲的話,蘇公公會吃掛撈的。不如,派人再去蘇府催促,這戲呢,就按時開始演,如何?”
田明月白嫩的臉上嘴巴嘟起,有些不願意,可是郭尋說的又有道理,隻得賭氣地哼了一聲,當做答應了。
“哎,好!”郭尋大喜,趕忙安排眾人準備。
玲瓏公主作為炒作的高手,自然深諳人心,提前做了布局,對見到蘇睿被抓的太監宮女下達了封口令。
等郭尋得知蘇睿中午就入宮然後消失的時候,西廂記已經接近尾聲。
雖然沒有蘇睿的陪伴,到底是戲好,田明月看得津津有味。
“好!”田明月站起來拍巴掌,嬌呼叫好。
戲台無悲劇,宮內無喜劇。
鐘鼓司這兩句真言被貫徹的通透。
西廂記以大圓滿結局,中間跌宕起伏,引染人心。
田明月意猶未儘地看完演員行禮,看到了郭尋。
“蘇睿呢?”
“蘇公公,他…他好像失蹤了!”
“什麼?失蹤了!”
田明月驚呼出聲。
忽然京城震動,無數的聲音傳來。
“哢嚓…殺啊…”
“衝啊!勤王保駕顯功勞啊!”
田明月花容失色,“怎麼了?怎麼了?蘇睿這是怎麼了?”
郭尋到底老到,安撫田明月,並安排人手警戒。
“皇貴妃,可能京城出了叛黨,蘇公公之所以遲到,有可能去平叛亂了。”
“哦哦,他好厲害啊!”
與魏王想象的不同,西廂記的演出並沒有轟動內宮,皇上等人也沒有去景仁宮。
這次的戲隻是小範圍的演出,獨屬於皇貴妃的表演。
不過,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他再膽縮,也不得不把慫人膽拎起來,闖一闖這鬼門關了。
“這次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內宮,隻要占了內宮,隔絕內外,我們就成了!”魏王也豁出去了,再次給大家承諾道:“事成之後,本王不吝賞賜!封王封侯,不在話下!”
抬頭看去,旋即暴怒道:“張都統,你特麼哆嗦什麼?”
“王爺,王爺呀!嗚嗚嗚”
張都統是西城兵馬司都統,是魏王邊緣勢力,僅來魏王府拜過碼頭。
沒想到,魏王邀請他過來是做這殺頭的買賣。
“你小子已經上了老子的船,你下不去的,不如拚死一搏,說不定拚個王侯將相呢?”魏王拉住他,臉色猙獰地說道。
“付銀,你跟著他!打開城門,放王爺的兵進來!”何天高吩咐道。
白麵紅頭發的付銀哈哈大笑,抓起張都統,如同小雞仔般,轉身領命而去。
“北金軍由完顏長石帶領,張公公協助!建陣地阻擋可能的來軍。”
魏王新升任的主管太監張公公領命。
“何教主,你帶著貴教的兄弟在本王身邊阻擊高手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