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皇帝製曰:
朕紹膺鴻業,統禦萬方,夙夜孜孜,惟以興賢育才為念。近聞太學士子,不務經術,輒以細故聚眾喧囂,更甚者,擁堵宮門,紊亂學規。此風一長,敗士習而壞人心,抑且妨害朝廷政治,有乖朝廷作養人才之至意。
夫士為四民之首,當以敦品勵學為先。爾等多誦聖賢之書,宜明忠孝大義。
務各安分靜修,恪守臥碑訓誡。
退去幸甚!
製學幸甚!
如仍有駐留滋事者,兩日後,該士子即行褫革功名,嚴究主謀。
三日後,格殺勿論!
茲特申明紀律,鹹使聞知。
欽此!”
方常的聲音飄飄悠悠傳到了各門前廣場士子的耳朵裡麵。
士子們炸了!
“什麼?皇上要趕我們走?”
“蘇賊未除,誌士不走!”
“就給我們兩三天時間?”
“格殺勿論?這是聖旨該有的嗎?”
“哼!法不責眾,誰信?”
“我們要讓天下看看我們的書生意氣!”
此時的太學運動已經有了組織,士林領袖參與了進來,並且有神秘組織給他們提供保護。
“郭公,你如何看?”
太學祭酒張頤,博士王端、諸葛淵還有一眾學子領袖圍著前刑部尚書郭勇淳、前內閣輔臣沈觀文、兵部左侍郎田柳德、禮部侍郎李清許,還有一個年輕人。
而問話的就是這個年輕人,在問郭勇淳的看法。
“齊王放心。蘇睿絕不敢擅殺士子。”郭勇淳安慰道。
對於齊王混進他們的隊伍,眾人還是很高興的。
雖然齊王原來是魏吉祥的招牌,但魏吉祥已經死了不是嗎?再說,齊王素來溫文爾雅,素有愛儒之名,正是他們儒家之人應該推舉愛戴的人。
“這蘇睿忽然態度強硬,實在有些琢磨不透。”沈觀文有些疑惑,他是n朝老臣,還是前朝餘孽,對於這些反常情況異常敏感。
“田師,請堅定士子之心!”房書安忽然出麵,對田柳德下拜,懇求道。
房書安無異是聰明的,這些大人物商量來商量去,一直在顛三倒四的猜測蘇睿的目的,卻沒有實際行動。
不得已,房書安跳了出來。
“首先得安士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