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留嗎?
這是後悔了?蘇睿有些詫異地看著她。
“我就是這麼彆扭的性格,你看不上也正常!我走還不行嗎?”柳清嬋跺腳,轉身就要走,但轉了個圈跑到蘇睿身邊,咬牙切齒地扭了蘇睿一把。
蘇睿哪裡還不明白她的心意?伸手抓住柳清嬋用力的手,把她拽到懷裡,攬住她,說道“我哪裡看不上你?隻是你這樣,仙子一樣的人物突然垂青於我,我不敢置信罷了。”
柳清嬋扭了一下,表達她不大的抗拒,耳朵裡聽蘇睿的話,心下感動。蘇睿總是給她麵子,給她台階,給她足夠的尊重。
兩個人抱著,述說著彆後之事,主要是柳清嬋說,蘇睿聽。
柳清嬋是天衍宗的宗主,生活過得自然不會差,說的全是生活中的各種事。
“我聽姨婆說,天道有缺,有大變故將要發生。”
“什麼意思?”
“姨婆出外交友,回來後告訴我的。我們宗門正在收縮門徒產業,囤積物資,以應對天變呢。”柳清嬋也不隱瞞,把她門內的準備都告訴了蘇睿。
“什麼樣的變故需要這般謹慎?誰說道天道有缺?”
“呃,我沒有問那麼多。姨婆好像說是個老道士說的。”
蘇睿看柳清嬋長睫毛眨呀眨的,仿佛沒有對危險的任何感知力,心裡好笑。
柳清嬋被保護的很好,雖然性格不好,脾氣有些古怪,但本性不差,也沒有害人之心。
“欽天監好像送來過一份奏折。我覺得他們很扯,就沒有放在心上。”
蘇睿回過神來,朝門外吩咐道“快馬加鞭回京城把欽天監的奏折取過來。”
門外答應了。
至於如何取來,有多少人徹夜難眠,蘇睿不管,他就要明早看到。
“時隔多日,想你的心未曾改變。我想濕你了!”
蘇睿起身抱著柳清嬋,朝床榻走去。
柳清嬋自己親自來,就有相關的心理準備,臨進門,卻有些猶豫和羞澀。
蘇睿不管哪些,堅決行動,推拒就是歡迎,不要就是很需要。
莫生道長肝火旺盛的都能燒水了。他掐指算了半天,搖頭罵道“狗東西的位置,老子怎麼算不出來?”
白胖道士低眉順眼,不做回應。
“你他奶奶的,怎麼不說話?”
白胖道士委屈,不說話也是錯?
“師叔,就算算出來也未必是真的。您沒看到他隊伍裡不少懂兵法戰策的大將嗎?他們都懂擾亂東西四命的方法。”
“老子能和他們那酒囊飯袋一樣嗎?廢物玩意兒!”聽他說完,莫生更生氣了,狠狠踢了白胖道士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