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了,他去哪裡了帕,為什麼不聯係列車帕。”帕姆抬著頭,詢問黃泉。
於是,一位無名客在遭遇蟲族襲擊後,成為巡海遊俠,討伐絕滅大君「誅羅」的事跡,才漸漸為人所知。哪怕在死後,他也在一遍遍地拯救昔日的戰友。
帕姆聽完淚眼婆娑,“他,走得時候還記得我們嗎?”
“我想,是的吧。”黃泉摸摸帕姆的腦袋,眼神裡有了光彩,如同發現新大陸那樣。
好摸,再摸摸,摸著摸著就抱住了哭得慘兮兮的帕姆。
好柔軟,喜歡,毛絨的兔子。
波提歐聞言壓下牛仔帽,沉默半晌,“沒想到後麵還有這麼多故事,不愧是我們巡海遊俠。”
“黃泉是吧,這個恩情,我記下了。”
黃泉抱著帕姆搖頭,“我隻是完成了我的承諾。”
波提歐:“寶了個貝的,那是老子自己的事。”
不管黃泉要不要,反正波提歐自己會記得。
穹遺憾道:“他還有彆的遺物嗎?”
丹恒扯了扯穹的衣袖,怕穹說出驚人的話來。
“至少給帕姆留個念想。”
聽到穹這句話,丹恒放下心來。
黃泉:“抱歉,沒有,他當時已經...”
對上帕姆可憐的模樣,黃泉悟了,人對他人的記憶,是生命存活的另一種形式。
她應該更詳儘地告知,以便叫人記住那位英雄的模樣。
“我可以給你詳細說說,他徹底消散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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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等等,好像有點不妙。
來不及阻止,黃泉摸上劍柄,獲取記憶,然後逐幀講解鐵爾南死了之後還不得安寧的淒慘模樣,把帕姆說成淚人。
丹恒:這麼地獄的描述方式,也是穹教的嗎?
穹擦著眼淚鼻涕,另一個哭得一樣慘的是波提歐,“他寶貝的,鐵爾南,真漢子!”
穹給波提歐遞過去一張紙巾:“嗚嗚嗚,回頭要找楊叔給鐵爾南大叔畫幅肖像畫。我們把他裱起來,想他的時候還可以上炷香。”
丹恒沉默,他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主意。
黑天鵝遠遠看著眼淚汪汪的幾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兩人一兔哭夠了,穹揉著眼睛,“對了帕姆,米沙呢?”
帕姆抽泣著,指著毛毯:“在沙發上睡著了。”
穹擦擦眼淚,拉著丹恒走過去,介紹道:“丹恒,這就是我們的新成員,米沙。”
波提歐的眼淚是有限的,哭乾後就沒有了。
他湊近看了一眼,腦子愈發無法理解了,“他寶貝的,你們怎麼給一個光球蓋被子啊?”
無名客這麼不挑的嗎?連個球也能當無名客了?!
黑天鵝沉思,這是...一枚夢泡。
“嗯?一個球?”黃泉疑惑。
“什麼球,這是米沙。”穹的視角裡,米沙睡得可熟了。
丹恒皺起眉頭,他確實看到了一個熟睡的小男孩。
“他成年了嗎?不會是你誘拐的吧?”丹恒更關心這件事合不合法。
穹點頭,“米沙是米哈伊爾的孩子。米哈伊爾既是匹諾康尼的鐘表匠,也是前無名客拉什麼沃克,米沙是他留給無名客的遺產。”
丹恒:“是拉格沃克,沒想到,他居然就是鐘表匠。”
“拉格沃克的孩子?”帕姆聞言離開黃泉的懷抱,“怪不得我總覺得米沙乘客很眼熟。”
穹道:“對,所以我們必須得養他。”
波提歐撓撓下巴,他的腦子整理一下聽到的和看到的,“寶了貝的,鐘表匠生了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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