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掏出萬維克夢泡,“這個「同諧」的降頭你能化解麼?”
尼古拉斯搖頭:“不行,超出我的技術範疇了,等他倒計時結束不就好了?”
穹遺憾道:“我想讓七休小鳥早點完整的。”
“放心,他注定是你的夥伴。”尼古拉斯摸摸穹的頭發,“還有什麼疑問麼?”
穹點頭,“有,有很多。”
尼斯拉斯放過小阿哈鐘們,走到一旁的茶室,“來吧,我們父子倆敞開了聊。”
穹喝了一口尼古拉斯泡的茶,“呸呸呸,好難喝。”
“這杯叫苦中作樂,我專門加了苦瓜汁。”尼古拉斯表示,喝的人吃了苦,而他收獲了樂子。
穹拿起另一杯漱口,發現是酸的,能喝。
“這杯又是什麼?”
“哦,沒有稀釋過的酸梅湯。”
穹:“你到底會不會泡茶?”
尼古拉斯:“你到底懂不懂喝茶?”
夢泡裡鑽出一個小萬維克:“要不,我去和阿哈鐘玩?”
一個亮亮的夢泡翻滾著撞飛阿哈鐘。
尼古拉斯斂去表情,這個前橡木家主還真會看人臉色。
尼古拉斯收起裝著亂七八糟原料的茶杯,“好吧,玩笑到此為止。你有什麼想問的,隻要我能回答,我都會告訴你。”
穹想了一下,拉開一張紙條,“第一個,「失熵症」有得治麼?”
尼古拉斯點頭,“有,但得去尋找。”
“哪裡能找到?”
尼古拉斯隨口道:“去流光憶庭裡問問,如果他們之中有憶者對格拉默共和國感興趣,應該會對那段造成「失熵症」基因編譯有所收錄。拿到原始基因編譯,再交給阮梅去破解。”
憶者,就是宇宙中遊蕩的照相機。
他們比較惹人討厭的一點是,沒有邊界感。屬於偷偷入住你家裡,暗戳戳記錄,還會翻你的腦子,挺缺德的。
“當然,如果阮梅做不到,可以試試找另一位天才,原始博士也是做基因相關實驗的。不過這是一步不得已的臭棋,僅供參考。”
穹呆呆地拿著本子記錄:憶者,缺德,但可以問。基因交給阮梅,阮梅萬歲!
尼古拉斯掃了一眼:好,不愧是我兒子,這記錄就是精簡。
穹接著指著第二條提問,“你為什麼不回列車?這是帕姆讓我問的。”
“帕姆~列車長還是那麼關心我。”尼古拉斯懷念道:“成為無名客的那段時間,一直是我人生中最為美好的一段回憶。”
“當時哈基米,哦,也就是阿哈,他說想炸個列車玩玩,我一聽就覺得這個主意很棒,然後我們成功了,成為了共犯。
穹問道:“炸列車,很爽嗎?”
“這不是爽不爽的問題,那是一種在彆的地方都找不到的歡愉感。”尼古拉斯燦爛一笑,“好吧,超爽的。”
“為此列車長罰我們洗了三個月的廁所,結果阿哈不裝了、攤牌了、回去當歡愉星神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那裡掃廁所。”